“我想知道麻枫跑哪去了?告诉我,你走人。”
那人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谢文东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忽然心底一热,急忙用微握住拳挡在嘴前,剧烈咳了两声,展手一看,掌心都是血。虽然有衣服护身,但刚才大汉那一枪也让他受伤不浅。长长出了口气,向金眼一仰头。金眼看见他手中滴下的鲜血,连忙关心道:“东哥你……”
谢文东一摆手,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受了伤,说道:“不用管我,我没事。”然后一指抓来那人,有些虚弱道:“让他说出麻枫藏身的地方。”说完,谢文东慢慢站起身,靠墙而立。金眼不好在说什么,抬腿将那人提掀在地,说道:“帮我按住他。”木子和土山一拥而上,将那人按在地上。金眼从背后拿出一把钢刀,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说道:“不想活受罪就说出来!”
那人脑门见汗,摇头颤声道:“我真不知道。”金眼冷然道:“看来不用些非常手段你是不会说的。”抬头对木子道:“按住他的手。”木子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呵呵一笑,把那人手张开按牢。金眼用刀缓缓贴向那人的手指甲,问道:“我再问你一遍,麻枫藏哪去了?”那人心中似乎也明白他要干什么,带着哭腔大嚎道:“我真不知道啊!”
金眼脸色一沉,冷冰冰道:“既然这样,比就别怪我了。”说完,将刀尖慢慢刺进那人的指甲缝。他动作很慢,但对于那人来说却有如身在十八层地狱。十指连心,刀尖硬生生刺进指甲内的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那人嗷嗷哀号,双脚刨地,身子剧烈震动着。可这是徒劳,木子和土山二人的力气哪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那人叫声之惨烈,连神情呆滞的秋凝水都位之动容。谢文东冷眼看着,那人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惨状他也不愿意看见,但有时不用这些手段又很难达成满意的效果。他拿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引得他又是一阵咳喘。
刀尖已经刺穿了指甲缝,金眼手上微一用力,将那人的指甲挑飞。冷笑道:“兄弟,这罪不好受吧!你还有九个指甲,十个脚趾甲,不想让我把它们都挑下来吧?”那人眯缝着眼睛,痛得快要昏过去,喘息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是麻哥有个宠爱的女人住在市区,也许他逃到她那里也有可能。”
金眼转头看向谢文东,后者沉思片刻,说道:“告诉我那个女人住的地址。”
那人想了一下说出来。这时木子和土山将手松开,那人痛苦的券成一团。金眼问道:“东哥,这人怎么办?”
谢文东叹道:“如果留下他,他去通风报信怎么办。”金眼点点头,手中刀一转,阴恻恻的走了过去。那人急声道:“你刚才说过不杀我的,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我……”谢文东打断他的话,走近他,垂首淡然道:“相信坏蛋的话,说明你是个笨蛋!笨蛋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何用。”那人还想再说什么,金眼挥刀将他的喉咙割断,那人睁大着双眼,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谢文东等人走出老加工厂,上了公路,拦下几辆的士。他心念一动,对水镜耳语道:“小镜,你把凝水送到宾馆里,不要离开她身边,我怕她会想不开。”
水镜问道:“东哥,那你们呢?”谢文东眯眼道:“我们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
谢文东五人按着那人所说的地址,来到一片住宅区。这里占地面积极大,既有普通住宅楼,还有小型别墅,小区内部设有广场和花园,各种公共健身器材应有尽有。
谢文东等人来到一间土红色的别墅前,看了看门牌号,金眼一笑,说道:“看来是这个没错。”
谢文东点点头,大步走到门前,手中提枪,藏在身后,伸手轻按门铃。不一会,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谁啊?”声音不大,但却异常甜美,用俗话说就是很腻人。谢文东眯起眼睛,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