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哈哈……我不是故意要笑的,是你……是你头戴奶罩的样子真的太有型了!MAN!”她拼命克制住笑意,大方的对他竖起大拇指。
“该死的!怎么会有鞭炮!”别告诉他这又是意外!
这怪物一样的女人,他想:就算心静如水的如来佛祖面对她也一定会抓狂。
“哦,你说这个啊。呵……不好意思哦,我忘记了行李里面放有一小串鞭炮,打扰了你们,真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云舒挥开眼前的烟雾,尴尬的笑笑。
怨得了她吗?要怪就怪云婉那女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行李箱内动了手脚吧。
她八岁被带回云家,十五年相处同一屋檐下,云婉对她的了解如同自己对她的了解一样。她知道自己从不轻易让别人打理自个的东西,所以便在行李箱里放了鞭炮,设了自燃机关。
与往日她们的恶毒比起来,这一次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所以,他该庆幸,不然,要是装的是定时炸弹,那就一起玩完咯。
冷驭风差点没被她这话逼疯,这女人竟然在行李里面放鞭炮?
他娶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可以走了!”冷驭风把床伴打发走。
“冷少爷,下次记得找我。”临走前,那个女人还依依不舍的献上媚眼。在云舒看来就是发浪的斗鸡眼。
“诶,这种内衣貌似只有没破。处的女人才会蠢得穿。”冷驭风将那件薄型胸。罩举到她面前,看似俊冷的脸笑得很邪恶。
云舒脸色唰的通红,她心慢了半拍,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嗔怒伸手去抢,美眸冒出两团正燃起的怒火,像个蓄势待发的小野猫。
“冷驭风,还给我!”
这男人怎么这么下流,拿着人家的内衣不放!还说得那么不隐晦,不会换个词吗?
国家有规定过了二十岁以上的女人都必须破处吗?
“难道真被我说对了?几番召开相亲会的云家二小姐至今还冰清玉洁?呵……难得呢!”他松开手,内衣当着云舒的面居高掉在地上,而他冷冷讥笑。
海关关长的大女儿是出了名的交际花,相信二女儿也好不到哪去吧。
面对他洋洋得意的讽刺,云舒心里划过难受的酸涩。
她忽然摊摊手,耸耸肩,环胸倚靠在墙边,露出俏皮可爱的笑,“矮油!忘了告诉你,这件内衣是我家傻福的。”
“傻福?”他疑惑,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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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惹我,姐让你每天都过愚人节!
她忽然摊摊手,耸耸肩,环胸倚靠在墙边,露出俏皮可爱的笑,“矮油!忘了告诉你,这件内衣是我家傻福的。”
“傻福?”他疑惑,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她很认真的点头,“我家傻福前几天刚生了一打小狗崽,我见牠很需要小内内,所以就给牠穿上了。”
冷驭风光是想到那种一母狗围着胸罩的场景就头皮发麻,失控的扔掉手上的胸罩,强装镇定的走进浴室。
这女人肯定不是地球人来的。
云舒在他身后胜利的比了个V。
哼!多年来承蒙郝丽姿母女的‘眷顾’她早就练就了金刚不败之心,想愚弄她,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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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
次日清晨
云舒收拾好后,走出房间,在楼梯口,正好和冷驭风不期而遇,两人站在楼梯的两边就这样凝目打量彼此。
昂贵的亚曼尼西装,流畅的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