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捕捉到一个残影而已。
“父亲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父亲大人……你有将我当作过你父亲吗?”萧墨隐一闪身,移到越镜尘面前,淡淡问。声音里也听不出他这是质问还是抱怨。
若是几日前的萧墨隐,是绝不会从口中吐出这样的话的,也不会在脸上摆出那样的表情。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越镜尘冷冷道。索性装傻到底。
萧墨隐低低一笑,伸手抚上那略微冰冷的肌肤,欺身压下。越镜尘被点了穴,想动也动不能,竟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近,最后覆到他的唇上。他淡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眼神居然也不变。
浅浅的一吻,然后分离。两个人的身体系出同源,相似得紧。同样柔软而湿润的唇,相依起来本应该很唯美的。
萧墨隐柔声道:“你说你不知道,我信了就是,现在你知道了吗?”
越镜尘的视线透过他的肩膀看向天花板,他冷冷道:“我说了不懂就是不懂。”
萧墨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眸里的光似乎柔如春水,却又深不见底。“没关系,我教你便好……”
越镜尘只觉得他再度压下来的动作轻柔无比,放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却很大,仿佛想捏碎他的骨头。
他又不知点了哪里的穴道,身体竟然一下子软了下去,全身哪里都使不上力。
于是萧墨隐的手触到哪里,都是温软的触感,没有丝毫抵抗的柔软。手下的身形十分完美,尤其是细瘦的腰身。
纤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腰带,再温柔地半解下外衣……
越镜尘淡淡道:“父亲大人,难道不考虑找个低一点的地方?如果我们掉下去,绝对会出现天下最传奇的死法。”
萧墨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声音低柔如同催眠。“有我在,你可以不用害怕。”他却刻意忽略了“就是因为他在”这个因素。
萧墨隐几乎从来不用剑之类的兵器,所以他的手柔软如同他的眼眸。现在这双手正逐步伸进里衣去,由上至下的抚摩。他的抚摩也很轻柔,如同风拂面,带着分痒意。
“住手!”越镜尘这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手逐步移向的地方,几乎让他再也说不出话……他甚至可以容忍自己被上,但是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那么容易就对他产生反应!竟然那么渴求……那人的身体!
萧墨隐浅笑旁观着他的反应,道:“说到底,都是你的错大一些。”
冷汗,顺着脖颈流入里衣,越镜尘咬牙道:“你对自己的儿子怀着这样的心情……又、又怪到我身上?”
事到如今,他连跟萧墨隐浑水摸鱼的必要都没有了!认就认了,实际上,萧墨隐的态度已让他看出不少苗头!
萧墨隐笑道:“自然是你的错,若你有半分敬我为父,也许就不会如此。”
越镜尘冷笑道:“我不信!”然而对方手上骤然加快的速度又让他闭了嘴。对他来说,这种感觉甚至比上一次赤火云更难受数倍!
只听得萧墨隐淡淡的笑声,然而,一切都已经远离,意识与世界仿佛隔了层看不见的膜……只能追随着自己的身体,而不是灵魂。
……“你说得对,也许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态度,我们之间到最后都只能演变成这个样子……”
他忽然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细细地亲吻起来。绵密的吻很温柔,与他的外表一样的温柔。
越镜尘总认为,这温柔,全部都是假的。
萧墨隐这个人……他的一切仿佛都是不真实的。又或者他的性格之中也是存在许多真情,但是,已让人不敢去相信。
不敢……
越镜尘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种古怪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