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世人笑我忒疯癫,我咲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一路高歌渐行渐远。
“咦?好湿!”萧先生忽然赞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本事,淫的一手好湿!”
“好啥啊!”薛让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剑圣祠,哪里有劳什子桃花庵了?”
“薛让!”萧先生正色道:“我说的是‘淫的一手好湿!’”
“嗯?”薛让眨巴着蠢萌蠢萌的大眼睛:“啥意思?”
萧先生也仰头哈哈一笑,背着手信步出了小院,学着林威的样子摇头晃脑:“世人笑我忒疯颠,我咲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片刻之间一老一小两个二流子全都走了,小院里顿时一静。
薛让叹了一口气转身回院,将书桌一张一张搬到大槐树下,准备迎接学生。
他知道这两个家伙晚上还会回来,自己的这些书桌一到了晚上就变成这俩货的酒桌了。
这些日子来天天如此,林威白天在山坡上种树,萧先生去城里闲逛看看哪里能讨口闲酒喝。
晚上这两个家伙又不约而同回到小院,坐在树下吹牛打屁侃大山,喝醉了就一起睡在柴房里。
林威闲来也会给薛六扎扎针,经过林威的治疗薛六的情况好转了一些,口中不再嘟囔‘绿柳’了,但依然还是傻呵呵的。
按萧先生的说法是,薛六的魂丢了,只要这魂找不回来大概率是治不好的。
不过薛六很快乐。是人就有烦恼,仙人有仙人的烦恼,修士有修士的烦恼,凡人也有凡人的烦恼,只有薛六没有烦恼。
两道遁光掠过海面飞临罗浮岛的上空,速度快得异乎寻常。在薛让的小院上空微一停顿,下一刻便直接闪现在山坡上的桃林深处。
薛让连头都没有抬专心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事情。曾几何时,这些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修士也是薛让梦寐以求、苦苦追寻的目标。
:()修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