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血流得越慢。没办法,我只好一狠心,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而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像布娃娃一样任我摆布,不过气息还算平稳。
抱了两个小时,我觉得手臂酸麻发胀。刚刚把他放下想歇一会,他的鼻血又滴滴嗒嗒地加快了流速。我这是哪辈子欠他的哟,被他冷嘲热讽还要救他。不过骂归骂,人还得救。于是我再次咬咬牙,将他打横举上了天空,这样手臂会好受一点。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我的眼睛开始发花,手也开始打哆嗦。所以我不得不鼓励自己:看啊,奥运会上的新星,孟书选手举起了60公斤,她会是女子49公斤级的赢家吗?会吗?会的,再坚持一个小时一块奥运会金牌就要诞生了。
我辛苦地为奥运会冠军努力着,头顶上的人却早已停止了流鼻血,正安静地打着鼾。
“喂——百里飞墨,我这么救你,你以后能不能报答我?”我晃晃手,头上的人微微喘了一下粗气,继续打鼾。
“你个没良心的。”我轻轻骂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奶娘带着凡烈走了进来。
我已经累得快笑不出来了,只好象征性地拉了拉嘴角:“奶娘。”
“他还没死?”奶娘有点严肃。
“哈哈哈哈哈,奶娘,我看你的药可以改名字了,别叫”销魂才能解“,叫”举举也能解“吧,姐夫的胸口还在动呢,没死。哎,姐姐,虽然你忘了武功,可你的大力气还在啊。”凡烈有时候轻重不分。
“书儿,把他扔下来。他要是不跟你圆房,咱们再找,不过得把他灭口了,女人的名节是很重要的,他要出去乱说不太好。”
“奶娘,奶娘,相公已经快同意和我好了,昨天我们的动作稍微慢了些,他的毒就发作了。奶娘,要是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举他是不是?”我小心地陪着笑说。
“真的?”奶娘狐疑地扬了一下眉毛。
“真的,奶娘,我骗你干什么?您快拿解药来吧,我快坚持不住了。”再不拿解药手上的人要掉下来了。
“凡烈,把这药喂你姐夫。”奶娘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书儿你看,奶娘这也是为你好啊,他昨天流血挺多的吧,休息吧。”说完她踱了出去,刚跨出门口又伸进来一个脑袋:“地上这么多血,让他妹妹来收拾,不能让她白吃饭的,我们山寨不宽裕,从今以后你这个嫂子要拿出气势来,不能让小姑子欺负了。”
凡烈只好一脸不乐意地去找司清大美人,我站在床边帮百里飞墨擦着血迹,他静静地闭着眼睛。原以为他不过只是睡着了,现在才知道他早已晕了过去。唉,我暗暗叹了一声气,好好的一个人在我们手里变成了这个样子,偷偷放他走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司清很快赶到,一进门,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瘪了一下嘴。凡烈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屁颠屁颠地开始打扫。
“飞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司清看到了床上的飞墨。
“大概是因为我奶娘的春药不合格。”我尴尬地说道。她笑了一下,走过去给飞墨把起了脉。
“司清,你会医术啊!”我乐了。她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司清认真的查看着百里飞墨的情况,神情渐渐沉重。我也有点担心起来,虽然对百里飞墨没有多少好感,不过他罪不至死。
“嫂子,你家相公这事不好办啊。”司清检查完摇摇头。
“少来了,别开玩笑。”我不太喜欢她叫我嫂子。
“不过现在暂时没事。”司清站起来,抬抬脚:“这屋里脏的,我的衣角都沾上东西了,真想洗个澡啊。”
“好,我去准备。”凡烈二话不说就跑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