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电灯泡,你们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人,你们亲热去。”笑着挂了电话。
程浩又不知哪里去了,又是电话留言:“亲爱的,我有应酬,不能陪你过周末了。”
这年头,应酬好像是一种合法的理由,又多又无奈。
城市的夜晚,晚归的人,也许都是些有应酬的人。看他们行走匆匆,不知这些应酬,能否带给他们好运。
冲了一杯咖啡,浓浓的,没有放糖。放上一段音乐,莫扎特小夜曲。
喜欢独自一个人,在静谧的环境中品赏咖啡,是多年来的习惯。
一个人,在淡黄的灯光中,倦在沙发中,听着音乐,品着咖啡,似乎一点也不寂寞。
遇见许应杰,容光焕发的,老远招呼着我,破天荒的在杂志社门口。
几个同事回头望了望,朝我笑道:他今天有喜事吗?
谁知道,我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去主编室交稿子,许应杰微笑着说:“紫玲,稿子写好了,又熬夜了,辛苦了。”
办公室里,他总是挂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对谁都是。
小李笑着说:“紫玲姐,你今天很幸运,许主编对你笑了。”
我笑了笑走了。
周末,文渊来电话说:晓琴病了,他有应酬不能陪她上医院,要我去看看。
文渊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常说有应承,又放心不下,总要我去陪晓琴。
印象中,晓琴生病,他一次都没有带她去医院。
晓琴说:“他怕进医院,自己病了也不去。”怪人一个,也许男人都这样,程浩也不上医院。
晓琴身体偏寒,常常感冒,吃药没有用,非要打点滴才行。
急忙赶去,晓琴跌跌撞撞的给我开门,又有气无力的和我说话:“是文渊告诉你的。”
我点头,扶着她出门。打的,焦急的等车。
“去那,上车,我送你们。”
是王翔,我像找到救命人似,说:“医院,快,晓琴病了。”
王翔注视着晓琴,一种心疼的眼神划过,我感觉到了。
挂号、排队,拿药,打点滴,多亏了他。
晓琴打着点滴睡着了。王翔问:“文渊呢?怎么没来。”
文渊总是以晓琴的男朋友身份出现,像护花使者。只有我知道,也不揭穿。
“提他干嘛,有应酬,你们男人都这样。”我说。
“我例外,我的女人永远排在第一。”他狡辩。
从没看见王翔的女朋友,也不知他有没有婚姻,想问,话到嘴边打住。
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也不关心。
除了晓琴,我们无话不说。
傍晚,程浩来电话问我在那里,说马上来接我。想起,说好去他家吃饭的,早忘了。
打电话文渊,关机。
这文渊不知又做什么去了?唉,住在一起说是照顾晓琴,晓琴病了他还关机。男人,真是没有心甘的动物。
王翔说:“这里有我,你放心去吧,打完点滴我送晓琴回家。”
拜托王翔后,急忙的走了。
夜里十点,去晓琴家,文渊还没有回。
王翔熬了粥,很香。晓琴吃了一点,说不错。她的烧退了,精神也好多了。
送走了王翔,我感慨说:“没想到,北方男人也有心细的一面。,谁嫁他谁享福。”
晓琴笑了笑。
文渊的电话一直关机,我只好陪着晓琴。
凌晨,文渊回来了,一脸的疲惫。看晓琴没事,和我打了招呼,去他的房间倒头睡了。
晓琴说“又熬了一夜,一定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