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处理掉他们,否则会给二哥带来麻烦。”
展昭眉头一皱,轻轻点了点头,“怎么处理?”
白玉堂微微冷笑,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杀。”
展昭摇了摇头,“还是抓回去关起来,以后交给包大哥处置吧。”
白玉堂笑着叹了口气,“听展大人的,暂时留着那两个小子的狗命。”
展昭也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就去抓他们。”
白玉堂思索片刻,却摇了摇头,“这样吧,你先去抓人,我现在就去跟大哥的暗卫联系,让他们马上来保护二哥。”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建议,想想也觉得有理,就没有理会,转身便向着张家兄弟的房间纵身而去。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身之后,白玉堂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着展昭走远了,白玉堂并没有去联系白锦堂的暗卫,而是转身回到了展辉所在的小院,抬手敲门。
“谁?”门里传来展辉警惕的声音。
白玉堂笑道:“二哥,是我。”
门里面沉默了片刻,不久之后,门从里面打开,展辉清俊苍白面孔露了出来,脸上还挂着略显尴尬的神情。
“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闪身而入,随手将门在身后关严,似笑非笑地看着展辉,答道:“展小猫让我打发走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大哥交代我的话,我不敢不说。二哥,你要是不想听,可以把耳朵堵上。时间紧迫,我现在就说喽。”
展辉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愈发觉得尴尬,一张俊脸似乎突然红了几分。白玉堂微微一笑,装作没看见展辉的窘态,说道:“我大哥说了,庞昱这个人荒淫无耻,残酷暴戾,让你千万不要跟他硬拼。他知道你的脾气强硬,宁折不弯,但是他想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人生在世,除了生命以外,什么名声廉耻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有很多事不值得为其去死。他知道他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也没办法劝阻你以身犯险。他只希望你能保重自己,希望你能活着回来,其他的,都不重要。”
说完这番话,白玉堂便从房间里消失了。昏暗的烛光下,再一次只剩下展辉一个人。他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烛火映在他的双眸之中,忽明忽灭,眼神中透出几许意味不明的波动。
修长的手指轻轻蜷缩成拳头,又用力攥紧。白天发生的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反复地回放着。那些对展辉来说无比耻辱的画面,在白锦堂看来竟然如此轻描淡写。该说他料事如神还是该说他无耻之极,竟然连庞昱那个无耻之徒的所作所为都能猜得**不离十。
什么都不重要,只有生命最重要吗?展辉轻轻皱了皱眉,这种奇谈怪论,从前的他简直闻所未闻。白锦堂,如果你真的如此惜命,又为何来到陈州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辉才回过神来。望着明明灭灭的烛火,他仿佛看到了白锦堂正对着他露出那让他无可奈何的笑容。展辉叹了口气,转身吹灭了蜡烛,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尽管很难入睡,他还是决定先睡一会儿。明天,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对付那个荒淫无耻的安乐侯。白锦堂起码说对了一件事,尽管展辉不怕死,却还不想为了那个混蛋搭上自己的命。玉石俱焚不是上上之选,最好还是让那个恶贯满盈的家伙自寻死路,这才是上策。
展白二人二次夜探安乐侯府,去了一整夜,直到晨光初露才带着倒霉的张家兄弟回到白家别院。白锦堂得知了展辉虽然受了些折磨却没有生命危险的消息,脸上的神情略显复杂,然而最终还是肃然地点了点头。
白锦堂看了展昭一点,郑重地道:“你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白家在陈州地面上的所有人手都会派到他身边去。我以我的性命向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