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里,大伙都翘首期盼着,却每每落空。秦澜看着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人儿笑了:“好了,你们先吃吧。主子怕有事耽搁,要晚回了。”
“好,那吃吧。”子羲点头后,大伙才正式开动。
月儿圆圆的,芯蕊很晚才回来,秦澜见着问:“主子,在主屋睡吗?”
“不,我要去齐凤楼。有人等我呢。”芯蕊丢下话,便大步流星的走去。
齐凤楼,果然灯火未息,芯蕊见着弯着嘴角跨进了园。
“王爷!”点儿正关门欲退,不想转身就撞见了芯蕊,心底不由慌了。
“你主子今儿可清醒?”芯蕊不冷不热的问。
“啊?”点儿不知道芯蕊的来意,说清醒了,出事了可怎么办。说不醒,王爷上了楼见着主子,死的就是自己。
“啊什么啊,我自己上去吧。”芯蕊扒开拦路的点儿,推门上楼。
“点儿,又怎么了?”床上的人儿撑起身子望向楼梯口,不想却对上一双兴师问罪的眼,“妻主……”
“穗儿,这么早就睡了,怎么也不等等妻主啊。”芯蕊负手走来,看不出脸上喜怒。
穗儿闻言惊的鞋也顾不上穿,爬起身跪地就给芯蕊行礼,“穗儿……穗儿不知道……妻主会来。”见着芯蕊在床沿坐了,穗儿膝行跪近了回话。
“那昨夜呢?也不知道我要来?”芯蕊看着跪在腿边的穗儿,就想抓起来痛揍一顿。
“穗儿该死,请妻主责罚!”穗儿说着,眼泪就落下了。
“哭什么哭,昨儿你不是挺硬气?让我把你绑了,丢去大街让宗祠的人处置。怎么,今儿……就变卦了呢?”芯蕊勾起穗儿小巧的下巴说。
“不行……穗儿昨夜醉了……穗儿都是胡说的!”穗儿摇了摇头哭道。
“你醉了,但我没醉!”芯蕊放开穗儿道,“说,未满十五,没妻主同意而喝酒怎么罚?”
闻言,穗儿的哭声小了,那是因为他想不出来怎么罚。家规有新增没错,但没写怎么处置啊。“妻主,家规都没写……”
“那你临时想吧!”芯蕊看着穗儿为难,又似害怕受罚的表情,心就忍不住软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芯蕊扶起穗儿道,“算了吧,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可拖你去惩室了!”
“嗯,谢妻主。”穗儿抹着眼泪道,“昨儿,穗儿真不是有意的。”
“知道了!”芯蕊看着穗儿帮自己脱了鞋,放整齐了才自己爬上床说,“若是故意的,也不会教我把你踢下床吧!”
“妻主,对不起……”穗儿闻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
“亲爱的,对不起不是用嘴说的,得用行动来表示!”芯蕊一个饿狼扑食,把穗儿压了个严实。
穗儿近距离的望着芯蕊的眼,发现那水亮清澈的大眼里写满了从来都不曾见过的东西,那就是……所谓的爱吗?
床帐里,小穗呜咽着:“妻主,穗儿受不了了,饶了穗儿吧……”
“不!”
干净利落的拒绝让穗儿痛苦不堪,下身就要忍不住了,可没有允许又不敢射……
“妻主……穗儿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这次好不好?”
“不好,不拉你去惩室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芯蕊抚着都流泪的‘小弟弟’,笑的邪恶。
“可是……您这样……穗儿也没办法伺候您是不是?”穗儿极力忍耐着。
“谁说不可以,绑上就行啦。”芯蕊当真抖出一红色绸带,嘿嘿一笑,就往小家伙下身绑去。
“啊——”穗儿痛苦的闭上眼,弓起身子不知道是想拒绝还是要求更多。
芯蕊伏在穗儿身上,温柔的恐吓:“穗儿,你这次闯的祸可不小。你小小年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