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火热地吻倏地袭上蔚惟一娇嫩的唇瓣,趁蔚惟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他顶开蔚惟一紧闭的牙齿,把自己柔软而腻滑的舌头伸入进去,在她的口腔内壁肆意撞击、搅弄。
他的技法向来高超而娴熟,激烈缠绵的舌吻两分钟就让蔚惟一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要了初初……”,他却压过来吻得更深更重,一只滚烫的手掌在蔚惟一的后背上抚摸,夜晚安静的病房里口齿相撞、津液交缠的声音显得越发清晰。
过了一会段叙初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蔚惟一自己也是意乱情迷,强烈地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烫硬物,她低低叫了一声,“唔……初初……”
眼看着蔚惟一快要呼吸不过来,段叙初这才撤开唇,转头埋在蔚惟一的肩上,他抓住她的小手触摸上某物,紧贴着她耳后的肌肤上喷着灼热的气息,难以抑制地说:“帮我惟惟,我不想、也实在忍不住了,惟惟帮帮我……”
“可是你……”蔚惟一原本想说段叙初受伤,就不要再耗费精力了,但段叙初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的手,随后柔嫩的掌心里就多了一个坚挺的东西,掌控着她的手一起动作。
很长时间后段叙初释放在蔚惟一的手心里,汗水淋漓的额头埋于蔚惟一的头发里,他长舒一口气,满足地叹道:“好舒服——”,餍足后嗓音比往日里多了几分慵懒和性感,听得蔚惟一也有些心猿意马。
这种时候还想让段叙初也给她一次,她感到无比的羞愧,白皙的面容红得滴血,慌忙地抽出手推开段叙初,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浴室拿毛巾过来。”,也不等段叙初回应,蔚惟一起身后立即落荒而逃。
几分钟后蔚惟一拿着浸过温水的毛巾递给段叙初,段叙初见蔚惟一的脸还是红扑扑的,像涂过胭脂一样,他顺势拽住蔚惟一的手腕,将人轻轻地拉入怀中,贴在她的耳朵边邪魅地问:“只是拿毛巾而已,用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在浴室里背着我做什么事了,嗯?”
“我……我能做什么?”蔚惟一咬着唇吞吞吐吐半天,最终看向段叙初,她自以为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一句,“不要说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就算我做了什么,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渴望初初,初初你应该感到很满足,而不是嘲笑我。”
段叙初的两条手臂搂抱住蔚惟一的腰,坚实的胸膛与她柔软的上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下巴慵懒地搭在蔚惟一的肩上,他眉毛一挑,“哦?”,拖长声音满眸子戏谑的笑意,“平日里都是惟惟你这个妖精勾引我,所以今天我也成功诱惑你一次了吗?惟惟,此时此刻,你是不是很想要我,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惟一细嫩光滑的肌肤上,薄唇间或地啄着她min感的耳朵,liao拨出蔚惟一身体里更强烈的渴望,让蔚惟一止不住地颤动着,有些懊恼地别开目光,僵硬地盯着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你再调笑我,我宁愿回家一个人睡。”
“好,不逗你了。”段叙初这才放开蔚惟一,跟她拉远一些距离,只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半边脸,凝视着她认真地说:“对不起惟惟,我光顾着自己了。你现在怀孕,前三个月都不行,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再好好补偿你可以吗?”
蔚惟一绯红的眉眼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抹阴影,不停地颤动着,实在不想回应段叙初,又担心段叙初会误会自己立即就想要,最终也只好抿着唇轻轻地挤出一个字,“嗯。”
她难得这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