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奇怪了,这些推车人手持兵刃在手,又押解这一大帮的民众,守城官兵居然不闻不问,让其进城而去。
松柏的脑袋里,乱成了丝麻,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猜也猜不明,糊里糊涂的,跟着众人后面,往这南城县衙门口而去。
青衫汉子行至衙门口前,挥手止停了众人,跑道旁边的鸣冤鼓,一阵的猛敲,震得众人纷纷掩住了耳朵。
这衙门口奔出来一人,原来是那程捕头,看到这青衫汉子,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贾义兄啊?幸会幸会!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来来来,里面请。”
“出门办趟私事,哈哈!不想行到城外十里不到了,这大胡子让人给弄死了,你给过来瞧瞧。”这青衫汉子贾义,带着程捕头,望着后面推车而去。
“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不是已经在古家大院,让那妖怪给吃了吗?你到底是人是鬼啊?”程捕头发现了人群中的松柏,遂既惊讶指着问道。
松柏行出这人群,弯腰抱拳言道:“这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过两天咱们边喝酒边聊,对了,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那晚有没有碰到什么?”
“我们那晚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第二天,却寻不到你的踪影,都以为你被后院女鬼所抓,四处寻找不到,后院又出现蛇群来袭,无奈才退出古家大宅,回县衙而来。”程捕头低着头红着脸,边擦汗水边言道。
松柏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身指着这持刀的众人问道:“他们这么明目张胆,招摇过市,这都没有敢过问,还把官差给掳去,这到底何许人也啊?”
程捕头把松柏拉到一旁,小声言道:“这些是工部的差役,比咱们级别高,就别多管这些闲事了,我去给他们说说,把你给放了,记住哦!别再声张了,否则等下我都保不了你了。”
松柏顿时停止了言语,望着程捕头过去,点头哈腰,附耳对那青衫汉子言语几句,只见其像狗一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心里顿觉有些过意不去了。
这青衫汉子贾义行了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对其附耳过来言道:“你也是官家的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官差给人弄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若是追究起来,你也难逃包庇之罪,好自为之吧。”
望着这贾义,大摇大摆往衙门口而去,师爷林云志从大堂出来,老远就抱拳言道:“贾大人,今儿个什么风啊?把你给吹来了,稀客稀客,里面请里面请,后面这些是何人啊?”
“我的堂兄给人杀死了,这些刁民全部在场,居然隐瞒不报,所以就全带回来,一个一个当庭问罪,隐瞒包庇之人,必须给我严办惩处。”这青衫汉子贾义,面有怒色言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这些应该都是证人吧?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这边请,老爷已经在大堂等候了。”林云志拍马逢迎言道。
大堂上端坐的马德法,看见这师爷林云志,领着贾义进门而来,遂既起坐下来,满脸堆笑迎接了过来,笑着言道:“下面人前来禀报,说是贾义贾大人来人,我还不相信,我这庙小,大人怎么会来我这里,现在一见,果真是大人你啊!”
贾义有些傲慢的行了过去,对着马德法吩咐言道:“我的堂兄给人杀了,这伙人全部在场,居然都包庇真凶,包庇也就算了,居然连你这衙门的官差,也是吱吱不语,我看你今天当一回青天大老爷,就在这旁边听审吧!”
这马德法面有难色,走进松柏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你也牵扯进去了,这朝廷工部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马大人,我从古家大院而回,路过茶棚喝茶解暑,谁知一阵风起沙扬,待我睁开眼之时,这人已经倒地不起,这青衫汉子非要说我包庇,我也是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