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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时,女子竟泫然欲泣。却突闻窗棂脆响,她倐地抬目,幼季在窗子外敲了三敲,调笑道:“芊姐姐要哭了呢,皇后娘娘你看!芊姐姐好小的胆子。”
“幼季!?”
芊泽喜出望外,又见翩然而至的上官柳莹,一时更是激动万分:“你们怎么来的?”
“没有我们聪明的娘娘,办不到的事。”幼季爬进窗子,上官柳莹也随后。三人坐在绒毯上,芊泽一时心暖。虽然和她们只是几面之缘,但上官柳莹的性子真的很讨人喜欢。她不像一个皇后,更像一个洞悉世事的姐姐。
“芊泽,你真是好福气。”
上官柳莹忽地启音,芊泽却是不明所以。
“娘娘?”
上官柳莹拉过她的小手,轻然一笑:“皇上待你这般好,就连明夏将军,也倾心与你。”芊泽脸一红,却问:“娘娘说什么呢?”
“呵呵。”上官柳莹,眉眼弯做半圆,银铃般笑道:“皇上他关你,也是为你好。现在溪妃在外横行霸道,你惹她,她哪会放过你。”芊泽听罢,却问:“皇上他,为何要依着溪妃为所欲为,皇后娘娘,你可知道什么?”
上官柳莹一颦眉,说到:“我爹爹是当朝宰相,芊泽你是知道的。边国朝纲动乱,皇上似乎是有意要拉拢势力,才不得不对溪妃好。”芊泽听罢,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奇怪,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要拉拢边国势力?
幼季眨着大眼,望着皇后:“那为什么皇上以前对溪妃不好?”
上官柳莹笑了笑:“打个比方,若是一个人本就站在山峰,你把她再拉高一些,她不会稀罕。但是,你先把她推入深渊,再拉到山峰,她却会感激涕零。这个道理,幼季可懂?”
幼季瞟了瞟眼,只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关联?”
幼季不懂,芊泽却领会了。看来,皇上早就布好了棋,莲灯宴上,纳了羽晴,都是为了气溪妃,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一直以来他都不曾碰羽晴。
“这些朝纲上面的事,不想也罢。”上官柳莹摇了摇头,又对着芊泽说:“先前,本宫就在想,芊姑娘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人,让皇上和将军都倾心于你。将军归朝交付军权的那日,他两人对峙,本宫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她说时,没有半丝醋意,只像个姐妹,询问心事。芊泽一时觉得百感交集,好久都没有人问过自己的心事,她叹了叹说:
“娘娘,芊泽不知说什么好。”
她其实不想如此,不知不觉的爱上一个人,伤害一个人,更令最好的朋友反目,她只觉得惆怅万分。上官柳莹见她眉眼紧蹙,仍旧一筹莫展,说到:“芊泽可是在为羽妃娘娘的事,烦心?”
芊泽默然扬目,不可置信的望着上官柳莹。她怎么什么事都看的穿?
上官柳莹明媚一笑:“明眼人都瞧得出,你俩之间,定有些什么。”
幼季边听,急切的说:“那羽妃和芊姐姐有什么关系?”
“她俩应是好朋友,一同从边国来的。”上官柳莹一语道破,幼季捂住嘴,不可思议的说:“怎么会,芊姐姐和那羽妃是好朋友,幼季觉得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心被刺痛了一下,芊泽难堪的敛目。幼季却说:“她刚才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来找芊姐姐,才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呢!”
芊泽心里堵得慌,一时又缄默不语。上官柳莹眸光温和的注视芊泽,又说:“事情堵在心里,终是无法解决,芊泽,若你信我,可能告诉我?”她不再称谓自己本宫,芊泽抬目望着她,一时泫然欲泣。
“我……”
上官柳莹又拉紧她的手。
“你是个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