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帮忙看住他,唐缺才稍微松口气,刚要离去,葛大辉却一不做二不休,从大衣里面抽出一把水果刀,挥舞着向唐缺刺去……
岳向南赶到的时候,警车已经来了,他顾不上看别的,径直走向路边蹲着的人,一把扯住他,面上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唐缺,你没事吧?”天知道他接到陈湄电话的时候都快急疯了,就差没安上翅膀飞过来了。
唐缺面色有些发白,将头靠在岳向南的肩膀上,摇摇头,“没事,手臂上有些擦伤而已。”
他也后怕了,刚才如果不是自己一个激灵躲了过去,那把刀恐怕就不只是擦过自己的手臂了。岳向南抬起他的手臂看看,见的确只有一道小伤口才放下心来,“你也太莽撞了,就这么一个人也敢去追。”
唐缺知道自己这次的确让岳向南担心了,也不反驳,声音还有些虚弱,“抱歉,下次不会了。”在见到岳向南的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腿都软了。
岳向南将他抱住,许久没有说一句话,唐缺闭上眼睛,鼻尖里闻着自己熟悉的气味,终于慢慢平静下心绪。
周围的人忙忙碌碌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对同性恋人不同寻常的亲密举动,只有转角处一个黑漆漆的相机飞快灯光一闪。
“哼,这下看你们还怎么解释。”
肉汤?
阿福扒着门缝;乐滋滋地捂着嘴巴偷笑;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阿福;你在看什么?”陈湄路过,正好看到;奇怪地凑了过来。
阿福吓得立刻转过身子;贴紧墙壁,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没事,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湄怀疑地瞥了他一眼;自己亲自上去看了一眼,身子几不可见地呆滞了一下;随即轻轻关上门,扭住阿福的耳朵,把他拖进自己房间,“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种事都敢偷看,你也不怕爸爸知道了,明天罚你。”
“岳叔叔才不知道呢。”阿福一边使劲揉着自己被捏痛的小耳朵,一边得意地扬头,“我都看见了,岳叔叔忙着亲爸爸呢,他肯定没空理我。”
陈湄叹口气,看着自己的弟弟自己都觉得犯愁,这么笨,以后要是没有他他该怎么办啊。
“还痛不痛?”岳向南洗完澡,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翻来覆去检查唐缺手臂上的伤口,见到好好的擦过药了才算放心。
“哪儿那么娇气。”唐缺语气带着不耐烦,但是却没有推开他,任他坐到自己身边。
“谁让你样样都不省心……”岳向南嘴里嘟囔着,眼睛却灼热地一路向下,盯着唐缺赤裸的上半身。
因为刚洗完澡,还要擦药,唐缺贪图方便就没有穿睡衣,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被岳向南这么盯着,不自在起来,胡乱推开他的手,“滚,我去睡觉了。”
岳向南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一只手紧紧压住他的身子,一只手自肩背一路抚摸向下,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射在唐缺敏感的耳垂旁边,“大过年的,总要给点福利吧。”
唐缺被他逼得不行,勉强转过头,嘴硬道,“什么福利,我怎么不知道?”身子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岳向南的抚摸。
岳向南轻轻勾起嘴角,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轻佻,狭长的眼睛眯起,妩媚中居然还夹杂了一丝诱惑,“嘘,不说话了,专心点。”
岳向南仿佛要品尝一道绝美的大餐一般,慢慢地将身上的睡衣除下,扔到一边,贴紧唐缺的,两具年轻有力的身躯贴得紧紧的,随即摩擦跃动。
唐缺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了,也坦然了,侧着脸,看着岳向南美好的脸和身体,弓起背,用手肘撑着身体,迎上去吻住他的唇。
岳向南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直接进入里面,手却丝毫不放松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