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怀疑我?!”
再度打断展昭的话,白玉堂怒气冲冲地瞪着展昭,“好你个展昭!五爷辛辛苦苦的从陷空岛跑来帮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这会儿竟还怀疑起五爷来,算我好心没好报,罢!罢!罢!算我白玉堂多管闲事了!你爱如何便如何,白玉堂再不管你这些拉杂事!”
说罢,竟是看也不看展昭一眼,提起放在桌旁的画影便破窗而去。速度快的让展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
“白——”
展昭徒劳的说了一个字,见那张扬的白影已然离去,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只白老鼠,果然冲动的可以,也不听他把话说清楚就拂袖离开,他的性子是最不耐有人怀疑他的,自己此番怕是得罪了他吧!
不过,先前明明是他让他说的!这会儿翻脸的又是他,这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反复无常啊!
只能希望他快些消气了!
只是隐隐的,展昭发现,这一回的白玉堂似乎有些冲动得过分了……
目光落在那人遗落在这里的酒壶上,展昭除了苦笑也只剩下了苦笑,屋中还弥漫着这酒壶中散发出来的陈年女儿红的香气,他轻叹一声,伸手将酒壶的塞子塞好,心想先埋在园中的那棵大榕树下吧!如此好酒,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喝掉了也实在可惜。
之二
……
白玉堂的气平日里来的快,去得也快,可是这一次,白玉堂的气貌似不小,距上次吵架(如果那算是吵架的话)过了两天,白玉堂一直渺无踪影,多半是又跑到某个秦楼茶馆去了。展昭也没时间去调查他在做些什么,因为他一直在忙,除了要保护包大人,还要了结杜若的那件案子所引发的一些后遗症——死者毕竟是一个二品大员,凶手又自尽而死,更甚的是尸体竟在开封府失踪了!这些都有的他忙的。
可是,闲暇之余,展昭总能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窥视着自己,而且不止一个。可是以他的武功,竟然查不出那窥视视线的来源,这些不由得他不去警惕。
“吵架”后的第三天,展昭巡街完毕,正打算回开封府,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不动声色,慢条斯理的走向人少的地方。一路上不忘了向和他打招呼的人们友善的微笑——
绝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有太大的动作!否则,会伤到这些平凡的百姓的!
这样想着,他的眼角瞄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胡同,他微一思索,唇角几不可见的露出了一道微笑,然后迈着闲适的步伐向那里走去。
一闪身,躲在了胡同的转角。
他在等,等窥视的人自动出现。
不出他所料,过了一会儿,一道人影迅捷的闪身进来,展昭身随心动,手中巨阙也不出鞘,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指向来人,那人敏捷的一闪,熟练的格开了他的巨阙,同时低声说道:
“臭猫!是我!”
来人竟是失踪了两天的白玉堂!
展昭一怔,却没有收回手中的剑,只是似笑非笑的问道:
“白兄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以跟踪人为乐趣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只臭猫!”
白玉堂说着,收回了剑,眼角对着他一挑:“怎么,几天不见,臭猫想念五爷了?!”
“没错!”
展昭答的干脆,反叫白玉堂一愣,但他接下来的话立刻就让白玉堂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白兄答应了帮助展某查这次十六刺的事,哪知转眼你便失踪,这实在是有些不够义气吧!”
“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些!”白玉堂的笑容不知为何竟有些苦涩,他靠近展昭,声音也转为低沉:
“可是,猫儿,我想你了!”
白玉堂此言一出,展昭只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