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忍受那种痛苦,所以,我选择了你。你要说是我自私也可以,但我就是害怕痛苦,我要保有最重要的,所以,我放弃了其它无足轻重的事物,这样你了解了吗?”
任沐霖轻叹。“是的,老婆,我了解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啰唆的吗?”
“只有一项。”
吟倩柳眉一挑。“什么?”
“你不会连女儿也放弃了吧?”
吟倩笑了。“才没有呢!你还是欠我两个女儿喔!”
“那么多?”任沐霖喃喃道:“欠债欠太久会成烂帐的,你不想现在先要一个去吗?”
吟倩白皙的双臂诱惑地缠上了他的颈后,“欠久一点不会多点利息吗?”她呢喃低语着。
“啊!真抱歉。这笔帐没有利息,”任沐霖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只有可能变成呆帐,所以,为了保住你的权益,你还是赶紧跟我要债吧!”
“是吗?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她双手用力一推,任沐霖骤然躺平,她再轻巧地翻到他胸前趴着。
“债主来要债啰!”
任沐霖邪气地咧嘴一笑。
“欢迎之至!”
翌日第一件事,自然是先到第五大道和第100街交叉口的西奈山医疗中心报到,做一番详细的检查,之后,恢复本来面目的哈尔、乔和理文三个就带着任育伦到处跑,尚未易容改装的任沐霖,则带着老婆和胖儿子四处闲逛。
在曼哈顿底部的斯塔腾岛渡口搭乘巨大的渡船,渡船在波浪中前进,自纽约港——途经总督岛、艾丽斯岛,以及自由女神像。
游过下曼哈顿绝妙的美景之后,再到世界贸易中心110楼上的世界之窗酒吧去喝杯鸡尾酒……呃、不行,老公不能喝酒,还是喝果汁就好了。
或到洋基体育场看看球赛……嗯!好像场边呐喊加油的洋基队迷那股疯狂劲儿比场内的比赛还有趣哩!
帝国大厦、格林威治村、布鲁克林高地……就只一个地方没去……中央公园。
演唱会前两天,他们则只待在旅馆里养精蓄锐。
目前,任沐霖虽已痊愈了八、九成,但在完全痊愈前,还是不敢太大意的,何况,即使痊愈了,也有可能复发,依旧得长期监控追踪复诊才行。
吃着特别从奥沃舍面包房买来的手制面包卷,又咬一口从钱柏斯购来的各国奶酪,吟倩含糊不清地问:“确定是一个半钟头?”
“嗯!”任沐霖应声,并捏了一小块奶酪给胖儿子啃。
“休息几次?”
“预定每半个钟头一次,如果需要,也可以临时叫停。”
“安可?”
“就一次。”
吟倩这才满意地点了个头,“不许再多了喔!”她又顺手把装满果汁的奶瓶塞给儿子。
“不会。”任沐霖肯定地说:“德斯比我还要紧张呢!他可不希望这次又变成最后一次演唱会了。”
“老大呢?”吟倩转了个话题。“又跟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看现场。”
“那小子精神真好,好像都不用休息似的。”吟倩嫉妒地喃喃道。
任沐霖犹豫了一下。“他很兴奋。”
吟倩不以为然地哼了哼。“兴奋?有什么好兴奋的?又不是他上台。”
任沐霖不安地咳了咳,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后,更紧张地起身在沙发边绕了一圈,停了停,又晃到窗边无意识地扫一眼,再转身回到早已严阵以待的老婆面前蹲下。
吟倩斜睨着他。“又有什么阴谋?说吧!”
“这个……呃、儿子说他……呃、也想上台,”任沐霖吞吞吐吐地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