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不是那意思……”
刑母头一扭,“那就这么定了!”一脸的坚决。
眼见着刑母有些生气了,刑子墨也不好再开口做过多无谓的挣扎了。
陈金枝更加是趁着这个机会,说着陪刑母回房间先休息去,然后就又理所当然的回房间了,留下刑子墨和鄂炳云两人还楞在原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发呆。
鄂炳云拍了拍刑子墨的肩膀小声的安慰着,“墨。我看这事儿。暂时就先这样吧!反正你现在你也不能怎么样了,不去明天再说吧!”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难不成真要把刑母气出病来才善罢甘休吗?
“你早点上去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鄂炳云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刑子墨一眼,这才慢慢的转身。手臂却被刑子墨一把拽住。
“我跟你一起回去。今晚我住你家。”就算他和陈金枝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他也不想简悦误会。
既然她不走,那么他走,他走总行了吧!
真是的。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鄂炳云笑的灿烂,“那感情好啊!我们两兄弟可是很久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聊聊天了。”
刑子墨无比嫌弃的撇开搭在他肩膀的鄂炳云的手,“谁说要跟你睡一张床了?你家穷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
刑子墨冷冷的甩下这句话自己走在了最前面,鄂炳云走在后面哭笑不得。
这,现在这局面也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啊!干嘛弄得好像都是他的错一样?
“墨,你等等我,等等我啊!”弄得好像是他要去刑子墨的家里瓜分他的半张床一样,这感觉,真不咋地。
……
第二天一大早藤芷甜就迫不及待的给鄂炳云打过去电话,上来就管对面叫宝宝,叫的那叫一个甜,然后就是一阵猛吐相思之苦。
至少都过去了两分钟了,藤芷甜这才稍微停了下来,缓和了下语气说道:“宝宝,你怎么都不说话呀?”
刑子墨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说的跟机关枪一样,我也想说,关键是插不上话!”
“刑子墨?”藤芷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定自己拨打的是鄂炳云的电话没错,可是接电话的人怎么就变成刑子墨了?
“嗯,对,是我。那个,你的宝宝去厕所了。”刑子墨忍着笑意。
电话那端死一样的寂静,沉寂了几秒钟之后,刑子墨听到手机里面传来整耳欲聋的惊叫声。
亏得他有先见之明,在那之前就已经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些,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会遭什么罪。
这让刑子墨不得不又想到了简悦,她上次也是,迷迷糊糊的没弄清楚状况之前上来就管他叫声爸爸,听的他同样是哭笑不得。
真不愧是好姐妹,居然连出糗的原因都这样的大同小异,刑子墨的嘴角早就已经笑的灿烂无比。
藤芷甜质问的声音传来,“刑子墨,鳄鱼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里啊?”害得她猝不及防的没有搞清楚接电话的人是谁,上去就一顿肉麻麻的情话,这下脸可丢大了。
谁知道大清早的他们两个就会待在一起的。
刑子墨正要说话,突然耳尖的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另一个声音,他没有听错,那的确是简悦的声音。
简悦是听到藤芷甜震耳欲聋的叫声所以才急冲冲的赶过来的,还以为是藤芷甜出什么事了,叫声那么凄惨,那么让人毛骨悚然的。
大清早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甜甜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悦悦,你家刑子墨那个混蛋偷听我和鳄鱼讲话。”藤芷甜那叫一个委屈,刚才她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