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至于我这里嘛,能给你们行方便的自然会行方便。不过——这物价一直上涨,皇上今日早朝又冲着户部的官员们发了一阵火儿,我卢峻熙首当其冲挨了一顿敲打。唉!不怕老先生笑话,我如今是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给你们指什么路呢。”
颜祖同听了这话,忍不住看了一眼夏侯瑜。
今天在来的时候之前,颜祖同是先去找了夏侯瑜的,也可以说,是他求着夏侯瑜为他牵线搭桥,来这位户部尚书大人府上求和的。
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办法,他也联合了京城谭家和山西乔家。可是着两家一个经营药材生意,一个以西北草原上的马匹,牛羊,皮毛等生意为主,再就是会把一些瓷器,丝织品,还有茶叶等运到西北蒙古一带,乔家的生意虽然涉猎极广,但他们并不囤货,就算是囤货,也以高粱,黍米等粗粮饲料为主,此时也帮不上颜家什么忙。
指望着康王府和杨驸马这些皇室宗亲?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人平日里只知道要钱,哪里会有银子拿出来救市?而最最主要的,是颜祖同已经细细的打听过了汇通钱庄的背后老极,通过各处的消息来看,这个背后的东家极有可能就是户部尚书家里的那个聚宝盆夫人。
你说如今之计他颜祖同不来求卢峻熙,又能求谁去?
颜祖同听了卢峻熙连声诉苦,沉沉的叹了口气,自责的说道:“不瞒卢大人说,这事儿是在下的错,是我老糊涂了,错听了一些消息,还以为朝廷会对北蒙古胡人发兵,所以才跟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几个粮商说了几句闲话。不想他们都当真了,然后逐渐的抬了粮价,弄得京城里人心惶惶的。在下后来也劝过他们,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收回来也来不及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麻烦。颜某真是汗颜啊!卢大人乃户部尚书,掌管整个朝廷财政的大臣,您肯定有办法的,颜祖同今日冒味登门,就是来给卢大人赔礼认错的。卢大人出面,此时定能力挽狂澜,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啊!”
卢峻熙听了这话,不由得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这事儿恐怕不好办呀……若是有法子,我还能顶着皇上的责骂到今日吗?颜老先生虽然不在朝中为官,但生意做得这么大,朝中必然也有几个相熟的官员,皇上现在每天早朝都要说这事儿,没次说起这事儿都是大发雷霆。皇上动怒,我卢峻熙一家人掉脑袋都有可能啊。你说倍的事儿我能不急,我全家人的性命之事,我能不急么?”
颜祖同听了这话,也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拱手婉言相求:“卢大人,不瞒您说,如今我们这些粮商最大的难处就是被人家断了货源。此人专门针对我们江北的粮商,暗地里高价收购粮食,江北今年的产粮恐怕已经被他收去了半数。如此一来我们颜家倒还能够支撑,只怕那些小点儿的商家可是活不下去了。”
卢峻熙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说道:“这生意上的事情,本来就存在着竞争。既然有竟争,玖总有大吃小的问题。只要人家没有违法朝廷法度,户部也是没办法插手的。就像这次京城米面的价格几次哄抬,甚至到了翻倍的程度,户部不也是束手无策么?”
颜祖同听了这话,顿时无言以对,又求救的看了看夏侯瑜。
夏侯瑜见颜祖同一再的向自己求救,知道再不说话这个老头真的没台阶下了。于是笑道:卢大人啊,颜老先生这次来见您,除了跟您说说这件事情之外,还有一件事情,颜家——想加入我们江南商会,和商会的几大商家同谋利益,共同发展。这事儿我之前跟大人你说过了,大人说要考虑考虑,不知大人如今考虑的如何了呢?”
卢峻熙一听这事儿笑的更是如沐春风:“这可是好事儿,咱们求之不得呢。还用得着商量么?当时咱们这商会成立的时候,我就想着邀请颜老先生入会。可是……我却听说如今颜老先生是京都商会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