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子文的质问和飞刀莫然都没有说什么,她绝对允许白子文发飙,哪怕是现在白子文的飞刀飞到他的喉咙里面去,她都不会阻拦。有时候,莫然是十分护短的。
“我听命于年哥,年哥是个残疾人,他是在十五年前找到的我们,十五年前,我和桑巴、桑金在赣南苗岭的一个小村庄里面,我们是世代以采药为生,我们也炼药……”这个叫做桑多的桑医生刚开始讲述便惹的莫然和何伯俩人互相对眼,俩人纷纷双眼一亮,兜兜转转,一切事情的起因总是有他们的根源的。
“赣南?村庄?”白子文转头看了一眼莫然,却见后者突然眼眸闪亮。
“对,我们那个村庄交通闭塞,就跟世外桃源似的,十五年前,我们三兄弟出来卖草药的时候,认识了年哥,当时他已经残疾,当时他是拄着拐杖去的,他说他听说有桑家村这么一个村子,村子里面有各种草药,他还知道我们都是苗岭家族,会制毒,当时他就找到了我们,之后……之后……”桑多说话吞吞吐吐起来。
“之后怎么了?”莫然斜睨了桑多一眼,问道。
“他找了我们之后,说要我们帮他找一种毒虫子,说要给我们很多钱,他带了我们去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还带着我们去……去了按摩店,我们那时候,村规森严,不允许外族人进村子的,也不允许和外面的人有过多来往,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是嫁给同村人,几百年来都是这样的,所以,他带着我们三个去做那些事情,尽管我们不敢,但是却觉得刺激,第一次,他什么都没说,就说是要和我们交朋友,就让我们走了,之后的第二次,是在半年后,我们卖了草药准备回家的时候,他喊住了我们,这一次,他带我们去按摩院还给我们找了女人,一人一个,也就是这一次,他以录像要挟,让我们开始做事了。我们在山上布置陷阱,还在人们上山采药的必经地段放下蛊虫,但是,我们还没有布置完,就被当时的桑全和他老婆上山采药的时候发现了,他们夫妻质问我们三个在干嘛,我们三个没有办法,就……”桑多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如蚊子似的。
“你们就把夫妇二人给推下了山崖摔死了,是不是?”莫然皱眉,神色冷冽起来。
白子文坐在莫然身边,他的手掌慢慢的捏成了拳头,他的脚下用力,已经准备站起来扑过去了,但是,莫然一脚便踩住了他,对着双眼微微发红的白子文摇了摇头。
“莫然姐,他……”白子文的手有些颤抖的指着桑多。
“小白,听他讲完。”何伯也神色冷冽,但是他还是出言制止了白子文的行动。
“是的,我们把桑全和他的老婆都推下了山崖,造成他们采药摔死的情景。”桑多点头。
“那桑全的弟弟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他也发现了你们的事情?”莫然继续问道。
桑多抬眸看了一眼白子文,见他不停的在摩挲手里的另一把飞刀,他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喃喃的说道:“桑全的弟弟桑二宝,他在给桑全下葬之前看了尸体,发现他手里抓着一块布条,当时我们回村里的时候,我撞上过桑二宝,他还问了我衣服怎么破了,是不是在山上遇到黑狗子了,黑狗子是黑熊,体型很大,我们那边都叫黑狗子。”
“所以你们三兄弟又把桑二宝给杀了,对不?”何伯把冰翠珠子往茶几上一拍,沉声问道。
“是!”桑多点头。
“姥姥的,你杀了安上的一家子……我现在弄死你!”白子文火冒三丈,直接拿着飞刀便冲了上去,他身后的小富赶紧一把抱住了他:“文哥,文哥,你忍忍,忍忍,文哥……”
“我知道我有罪,我罪该万死!”桑多吓的直往后躲,他涕泪交加的跪在地上,看着白子文便磕头。
“我扒了你的皮。”白子文一改往日的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