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迎波又是一怔,开始回想这两个多月的生活。
没有,宇文阳没有,不仅没有,还包容她所有的缺点。
“怎样?”赵夫人问。
“没有。”她垂下头,轻轻的摇了两下。
“既然女婿没有那些让你不能忍受的特点,又待你极好,分担你的辛苦,你过得也很愉快,那为什么还执意要仳离呢?”
是啊?为什么呢?
“迎波,你刚刚说等他离开之后,就当作是守寡,那么现在你想象一下,女婿死亡的情形。”
想象宇文阳过世……
想到他挺拔的身躯冰冷僵硬,再无一丝人气,不会逗她笑,也不会对她嘘寒问暖,更不会抱她、吻她,心疼她的辛苦……
想到他被永远埋于地底……
“不!”她猛地摇头。老天,为什么她的心会发痛?只不过是想象而已,又不是真的!
“我想,你已经知道怎么决定了,是不?”
“不知道……娘,我、我不知道……”她茫然失措,不知所从,“娘,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懂啊!”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
“傻孩子。”赵夫人宠溺的摸摸她的发,“你只是爱上了自己的相公而已。”
她惊愕的张着嘴,不敢置信的摇头。“不,怎么会?不可能!”可能吗?
赵夫人对她点点头。“是的,迎波,你爱上女婿了。”
“可是……娘怎能确定?”
“也许每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但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想到失去所爱的人,你的心会痛吧!”
赵迎波抚上自己的心口,感受着那一阵阵的特殊感受,“娘,当初爹过世的时候,你也是这种感觉吗?”
赵夫人摇头。“不,那是种更强烈感受,撕心裂肺般的哀恸,已经不是单纯的心痛能形容的了,因为那不是想象,而是真实。”
“娘……”她拥住娘亲。
“迎波,听娘的话,别再任性了,好好的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别糟蹋了。”她拍拍女儿的背。
“嗯,我会好好的想清楚。”
深夜,正是宵小行动的最佳时机?
临水楼外一阵几乎难闻的异响,吸引了才刚上床的宇文阳注意,他飞快的翻身而起,来到门边等着。
果不其然,一会儿之后,他听闻有人爬上楼梯,又一会,他瞧见右边窗户被戳破了一个洞,一根木管伸了进来,吹出一阵白烟,渐渐散布在空气中。
啐!不入流的角色,竟然使用迷烟!宇文阳心里啐道。
就算他没有服用寒天的百花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奈何不了他!
约半刻后,一柄薄刀穿过门缝,将门栓挑开,房门无声的向外打开,一颗头颅小心谨慎的探了进来,发现没有动静后,便得意扬扬的直起身,大方的走了进来?
宇文阳待他一进门,确定只有“老鼠”一只后,故意用力的将门关起。
“你?!你没昏迷!”来者惊慌失措的喊。
“啧啧,表哥大驾光临,我当然得起身迎接,怎么能怠慢呢?”他潇洒的一撩袍,勾了张板凳坐下,好整以暇的望着脸色铁青的徐子达?
被当场逮到,徐子达干脆横了心,一不做,二不休,掏出整包迷烟朝他洒了过去。
“蠢蛋!”宇文阳非常无奈的摇头,袍袖一挥,蕴藏着深厚的内力,将所有迷烟送了回去。
徐子达先是惊慌的瞠大眼,什么反应也来不及有,便咚的一声,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宇文阳起身走到徐子达身旁,抬脚踢了踢他,确定他已经昏死透了,便蹲了下来,捏捏他的脸颊——非常用力的。
“人哪,要懂得藏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