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便吃起了牛肉。两人聊得甚是高兴。
船随着水流东去。“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杜子陵独自站立船顶仰天叹息。点点星稀,杜子陵拿剑当枕头,仰躺在船顶,喝着酒,渐渐地心中不觉生出一种悲凉。
“你怎么来了?”一个女人惊奇道。“怎么,呵呵,我是来赴两年之约的呀。”“可是,可是我信中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叫你别来了。”女人道。“夫人,谁来了?”一个男人从屋内出来,问:“你是?”“他是谁,为何叫你夫人?”男人问。“他是我的夫君。”女人道。“夫君?”男人苦笑了一下,“你!”“子陵,你何必要来?”女人有些苦涩。“诗诗,我说过的话你全忘了。”杜子陵问。“诗诗,你们在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那男人道。“致远,我会和你说清楚的。”林诗诗道:“不过你先进去!”“不必,既然你是拿剑的,就出剑吧!”风致远道。“看来你比我急,那好,来吧。”“你们两个?”林诗诗喊了一声却又提不起气,说:“别打,好吧!”“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管什么!”风致远跳到杜子陵面前,出剑刺了出去。杜子陵没有出剑,随意避了几下,看了看林诗诗,见她眼中忧色重重,想起以前信中的一句话便跳开了。“别再打了,你们——”林诗诗突然晕倒下去。“诗诗——”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上去扶起。杜子陵按下人中,拿出林诗诗的手搭脉。“你干什么?”风致远道。杜子陵也不理睬,见林诗诗醒来,便放下了手,自己起了身子。“子陵,你们别打了。”林诗诗悠悠道。“诗诗,保重!”杜子陵说完便转身走了。江上起雾了,凉风阵阵吹过风帆,呼呼响起,和着哗哗的破水之声,正如一曲催眠曲。杜子陵困意上来,撒了空酒瓶闭上了眼睛。
“姐,嗯?我姐怎么了?”一个青年走进屋子见他姐姐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就担心起来。“你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晕倒了。”风致远担忧道。“怎么不请大夫?”那年轻人面有忧色。“分不开身啊。”风致远无奈道。“我去请大夫。”那青年道。“楚宇,别去了,我知道我的身体。”林诗诗道。“姐,我去去就来,很快的!”林楚宇跑着出门了。“大夫你快点!”没一会请来大夫,林楚宇嫌慢,不断催促大夫快点。“我又不是年轻人,像你那么大时,你还跑不过我哩。”大夫笑道。临近屋子了,见里面跳出一个人来,跑了。“谁?”林楚宇大叫一声,心中生疑,便忙跑进屋子,一下便愣住了。大夫进来见状也是一怔,拍醒了他,问“怎么回事?”“我,一定是他!”林楚宇跑出屋子追了两步,却哪里有人影,进来的时候见那老大夫已经扶着自己的姐姐,忙扶上去,“姐,姐,你没事吧,姐。”“我,我怕是,咳咳——”“是谁,姐,是谁?”林楚宇问。林诗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风致远,道:“唉,都是我的错——你,咳咳——”“刚才那个身影好熟悉,莫非是他?”林楚宇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你不许,不许——答应我——”“什么,说啊,答应你什么,姐姐?”“报——报仇——”林诗诗头偏了下去。“姐,姐!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姐!”林楚宇哭着恳求大夫。“唉,可惜了,三条人命,唉,小伙子,节哀顺变吧!”大夫叹道。“三条人命?”林楚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姐姐已经有了身孕,可惜啊,这人也太没有人性了。”大夫叹息着出了屋子。墓前,林楚宇泣道:“姐,姐夫,你们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喝了三碗就便飞身上马走了。
“十五?那应该就是他,不过我始终不敢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一个声音道。“追风大哥,我也不敢相信,可是那背影分明就是他的。”另一个声音道:“他的剑法不拘一格,前年和他比剑时他和我说过,剑如果这样下去,人不会立死,但必定活不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别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