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要是个清官,就他那么些俸禄,这不是难为人吗。
佛祖那么好,他们没必要待在我这暴君的领地上。”
朱祁钰连连点头:“我没有说错,你听我讲到后面就清楚了。上面说了最人畜无害的禅僧,接下来是讲僧。
朱祁钰把对佛教的改革策略一口气讲完,这下更没人敢反对了。因为这个改革一旦实行下去,户部、工部、地方官员都有相当大的收益。
行僧,就是苦行僧的意思。这是为愿意劳其筋骨、自食其力的僧人所设。
我也不给你指派监军了,你总督军务,相机行事吧。”
而且还是按太祖制度,每州、府,只能有一座大寺。我再规定,县里可能有十座以内的官办小寺庙。
反正呢,你想替佛祖传播他的经义,就必须给我去天竺沐浴佛光,受佛祖感化三十年。回来之后,能默写三十部梵文经书,我就承认伱是真正的佛祖信徒。
次辅魏骥出言附和道:“圣上所言甚是,他们挚爱佛祖,就送他们去侍奉佛祖,此圣上之仁心远播万里也。”
还是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已经有度牒的,就不折腾他们了。
给地方官吏留点钱吧,我这皇帝做的,虽然荒唐,但也不能敲骨吸髓,一点汤都不让下面人喝啊。
新来的僧人,想做讲僧,想给众生讲法,阐述经义,没问题,可以。
比如某个僧人,给百姓做白事超度,一年赚十两银子,必须上交八两银子给地方官府。
哦,不对,不是像苍蝇,是像蚊子。
尤其是地方上那些清流官员,大家两袖清风、不贪不占,圣明天子好容易给大家弄了一笔合理合法的丰厚收入,能大幅改善清官们的生活质量。结果竟然还有丧尽良心的大臣敢站出来反对,看大家喷不喷死你就完事了。
朱祁钰点点头:“至于教僧,是负责做法事、开法会的。我也不为难他们,只不过,以后他们做法事所得,必须上交八成给官府。
也正因此,我才将僧录司、道录司都划给工部管理。
反正从现在开始,任何僧人别想趴在我身上吸血。”
大臣之间有竞争是好事,朱祁钰点点头:“可以,神武侯掌奴儿干都司,江爱卿就负责辽东吧。
但是,以后再发度牒,需要进行统一考试。考试内容也很简单,除了要精通最基础的佛法经义外,还要能连续坐禅七日、不能中断者,可由朝廷发给禅僧度牒。
这些人可以到工部报名,由朝廷统一安排,礼送出境,客客气气地送他们去天竺侍奉佛祖,我绝对不刁难他们。
见没人反对,朱祁钰就准备起身回家。
大明有五六十万僧人,必须全部给我缴税。
王文回道:“圣上英明,国力就应该集中起来,用于抚定四夷、爱养百姓,岂能浪费在这些蛀虫身上。”
道教吸血没那么恶劣,以后我再根据实际情况,慢慢调整对道教的策略。”
周忱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确认道:“圣上,您确定是将僧录司、道录司划转到工部,而不是户部或者礼部?”
但他们必须去天竺,侍奉释迦牟尼佛祖三十年。回来大明之后,去工部考试。题目更简单,他们只要能默写出三十部梵文经书,就算合格了。以后他们就能在大明的佛寺中讲经传道了。”
蚊子天性就是爱没完没了地吸血,和假僧人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江渊大喜,领旨谢恩。
朱祁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便一头扎进温泉池中,泡在里面不肯出来了。
到了下午,内阁便拟好了圣旨,正式招安苗王韦同烈。完整的佛教改革政策,也同时发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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