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统统抛除,从此活的任性自我。
rowena则用一副看似充满了学术研究热情实际上绝对是八卦兮兮的口气将走神的我重新拉了回来:“恩,sariel你到底是雄性还是雌性呢?看你长的这么漂亮应该是个小淑女吧?也许我们可以帮你寻觅一个合适的男朋友?”
这回换我一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女人果然是强大的生物。
【老子是雄性!】极其郁闷的在salazar的袍子上蹭干了身上的水分,懒懒的说着自己这身马甲的由来。反正又没有把他们当外人,对于我这个特殊的状况,多个人研究一下也没什么。【我是一个黑巫师培育出来的,出生不久的时候他的实验失败发生了爆炸,实验室里的不知名液体洒了我一身。后来蜕了次皮,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应该是某种魔药吧。现存的药剂中并没有发现能够使蛇怪外形发生变化的例子,听起来更像是意外结果。】一提到魔药,salazar立刻给出了专业角度的评论。【除了蜕皮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状况出现?】
【sarah,我没见过别的蛇怪。】没有模版我跟哪个去比较?培养蛇怪本身就被认为是非法的,我也不认为两条无亲无故的雄性蛇怪能够容忍对方出现在自己的地盘里。
这时天空中出现一个小黑点,到近处的时候发现是一头健壮的猫头鹰。很显然它并不敢靠近我,又不得不完成自己的使命,隔着老远就把携带的包裹扔向了rowena。
【啊呀呀,某人的追求者还真是锲而不舍呢!】Alexanderfield,欧洲某小国王室成员,巫师,对外出接学生入学的rowena一见倾心,立即展开火热的追求攻势。若不是城堡高墙阻隔,想必我的耳朵每天都要受到某人绵绵不绝的情话荼毒。(xm:人家又不是说给你听的,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
“哦,这次是苏格兰多刺蔷薇(虚构),rowena你的书房现在已经变成花房了吧?什么时候能看到你成为别人的新娘?”在场的另一位女性同胞一边帮忙拆包裹,一边打趣rowena,“不介意的话,这些我可拿去温室里种了。”
“啊,美丽的智慧女神要嫁人了,我该送份什么礼物为好呢?以纪念我们之间的友谊?”听风就是雨的godric跟着起哄,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状。被rowena狠狠掐了一把:“那么就请伟大的勇士发挥他高尚的骑士精神,帮忙把这些东西搬到我的寝室去,再送些到helga的温室——不、准、用、魔、法!”
摆出“很乐意为女士效劳”姿态的狮院院长听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趔趄——那些东西重倒是不重,但是那么多的刺让他从哪里下手搬运?rowena你真狠。
等这三个人陆续都离开了,沉默了许久的salazar向周围甩了一打静音咒抗扰咒忽略咒防窃听咒之后才再度开口:【你在转移话题。】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
【就知道瞒不过你,恐怕那几个也瞒不过吧。】只是都配合着转移了话题,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当初我也有看过那个巫师书房里有关蛇怪的书籍,除了这身鳞片以外,大约就是标示着性别的红色羽毛没有长出来了。另外我受伤的时候身体里出现了一股暖洋洋的气在身体里流动,照到月光的话还会增加,具体作用除了恢复身体还没发现。】
其实这些事情并不适宜宣之于口,因为每一样都可能成为我致命的根本。蛇怪虽然强大,却也不是完全不死的生物,我不能随便冒着暴露弱点的危险。如果当初salazar几个人真的想要先打败我再进行契约的话,我也未必有把握能够胜过他们。一个眼罩咒,几瓶解毒剂想必难不倒salazar,所以我选择做朋友,因为我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