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京城各處,都因為長公主的那一番話,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影響和震動,但他們大多是觀望看戲,只有宋攬行,是身處旋渦中間,滿心忐忑惶恐。
她步履匆匆,神色低沉的回了府,一進門,便脫下了那身並不合身的鷺鷥補服,換上了一件月白的銀絲常服。她長得好看,穿紅色是枝頭紅梅,熱烈且嬌艷,而月白則是冬日新血,透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淡漠清貴。
即便坐在榻上,她的腰板也挺的直直的。一手按著榻上茶几,另外一隻細白的手,搭在了膝蓋上,指尖微紅,骨節分明。
因為主人不在,所以屋內燈燃的並不多,伺候的下人剛要進來點上,宋攬行就揮了揮手,只道:「叫靳貴過來。」
燈光正好,把人照的肌膚嫩滑,宋攬行長黑如鴉羽的睫毛微垂,在眼窩打下一片陰影,嘴唇緊抿,她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很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靳貴手上拿著白日那件沾了酒的朝服,一進門,便蔓延過來一陣微淡的酒香。怪不得是帝王享用的酒,在旁人家裡,是斷斷不可能見到的。
她在翰林院倒是能常常聽同僚們說起各類瓊漿,估摸著也不抵著御酒的半分甘冽。只可惜,她一口未嘗,全餵給了她的官袍。
現在一想,都能感受到酒液蜿蜒在肩頭的冰冷,一壺酒,灑的居然那麼對時機,還一滴不剩,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宋攬行低眉看著,手指輕輕的拂過蔓延了近乎她半個身子的污髒酒跡,細白的手指收緊,紅唇輕啟:「一會,拿去燒了,燒乾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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