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么俊的男儿,若是到了街上,所有女人为了争夺你揍我一顿怎么办,我要藏好,藏起来。”象是要藏着最珍惜的宝贝一般,死死的揽着有力的腰摇晃着,脸贴在宽厚的胸膛上厮磨着。
双臂轻轻的圈上她的腰,她似乎感觉到了他在自己兴奋的那一刻悄然的松了一口气,深藏在胸口的螓首划过一抹调皮的笑。
虽然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夸张,可这自卑的人,这么多年在人异样的眼光下生存,在众多俊美的男子怀抱中争夺着自己,尽管自己一直在他身边,他总是害怕的吧,怕不够出色吸引不了自己,不该责怪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毕竟,自己也没做过多少值得他信任的事,而既然选择了他,就应该慢慢淡化他心中的芥蒂,便是装疯扮傻一回又有何妨。
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将自己的脸从他的怀抱中挣扎而出,满是希冀的眼对他的朗星,“脸好了,那能说话了吗?我想听暮衣的声音。”给他一个坚定的笑,让他看见自己支持的力量。
嗫嚅的唇几次微启,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似乎到了嗓子眼就卡住了,怎么也吐不出声音。
“喊我的名字,水、潋、滟。”红唇慢慢的吐着字,示意着他跟着自己的动作,看着他一步步的模仿着自己的口型,心里有着无边的得意。
再次慢慢的学着适才她的动作,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声音发出,双眸已经有了焦急之色。
知道这事急不来,毕竟他没说话都十多年了,也许,从今天起,自己不但不要扮演妻子的角色,还要当他这个牙牙学语的‘娃娃’的娘。
捧起他的脸,感受着掌心中的柔嫩而不再是粗糙的肌肤,轻轻的送上一个浅吻:“不急哦,慢慢来,就是不想说也没关系,这么长时间我们不也过来了吗?我都已经习惯了安静的暮衣,万一哪天你真的变的罗罗嗦嗦,说不定我还真的就不要你了。”调皮的开解着他,缓和着他心中的情绪。
拉上他的手,自己来这的目的不就是看看那个新认的弟弟和私下找扉雪问些事么,现在在太阳底下也算上呆上不少时辰了,阳光再温暖,自己也不想这么被晒下去:“我们去看看那个兰君弟弟怎么样了。”行动派的人,话才出口,直接拽上人就往里面冲去。
身体却被猛然的拉扯回来,被嵌入怀抱的同时,黑色的发丝埋首在她的颈项间,熟悉的气息喷在脖颈处有些丝丝的麻痒,她都能感觉到,此刻他的唇正碰着自己柔嫩的耳垂。
“哦。。啊。。一”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在耳畔响起,带着含糊不清,带着锅铲划过锅壁似挤出来的刺耳,却让她呆楞当场,这一刻对她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天籁之声。
狂喜的抬头,不确定的忘着那双眼,“你是在说我爱你么?是不是?”刚才自己一定没听错,是他,是他在用第一句话宣告着自己长久在心底呼喊的话。
轻咬着下唇,他轻轻的一个点头,似乎有些羞涩,却被水潋滟又一次将偷歪到一边的脑袋扳正。
“是不是?我要你说,不许点头。”此刻的他,需要的是自己的鼓励,不怕难听,不怕不准,只要他肯开口。
“撕~~哦。。啊。。泥。。。”明显比上一次清晰的声音再一次让她雀跃,水眸中已经有了点点激动的泪花,我的暮衣呵,你终于完美了,你终于不再自卑了,而自己说过的话,要让他傲立于世人面前,终于做到了,自己,终于在一步步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一切想要追求的。
“扉雪,滕扉雪!”一路大呼小叫,鸡飞狗跳的冲进殿内,似乎想要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兴奋,而这个立下最大功劳的人,不管两人之间怎么不对盘,自己也要衷心的对他说声谢谢。
“啊~”一路乱闯乱撞的找遍了角落都没有寻到那个冰白的身影,想到滕扉雪可能正在给水若蓝调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