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视而不见。
念及此,闷骚凤凰只觉心底火烧火燎,气郁难结,干脆躺在床上也不动弹。璧女笑着让桑芷照顾他,小狐狸便一脸为难,又惊又囧的模样,和他在一起有这么痛苦吗??
浚束蹙眉凝思,心已揪成一片。什么时候和桑芷的关系变得这么糟?还是……从一开始就没好过?是,他承认自己设计陷害桑芷,让她做了土地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是,她大大小小闯了多少祸?哪一次不是他帮忙解决的?那些土地神的事务官文,小狐狸不懂得应付,哪一次又不是他遣契乐偷偷送来给自己审批?平乐镇大小事情,事无巨细,又哪一次不是自己手把手教桑芷做的?
所谓的在平乐镇监视小狐狸,实然根本就是自己在给小狐狸当老妈子、擦屁股……现在不过出现只来历不明的小龙,桑芷就把自己全盘否定了!浚束越想越恼,拳头也渐渐握紧,正怔忪忽然感觉有丝绢在额头轻拭,一抬眼,竟是小狐狸那张清秀娟丽的小脸,樱唇微微启齿,柔柔道:“伤口……咳,还疼不疼?”
浚束呼吸一滞,脑海里却突然闪过桑芷为螭吻换衣擦嘴,某人无良扮失忆对桑芷又搂又抱的情景,手下意识地禁锢住柔荑,只咬牙道:“别碰我。”
还在掌中的小手明显地抖了抖,闷骚凤凰的心竟似被撕开道口子般疼痛,正自问自己到底怎么了的时候,更酸的话却已经脱口而出。果然,自己是在嫉妒螭吻吧?
他签血契、使美人计……做得这么多,小狐狸还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偏偏那条小呆龙什么也不做,只湛湛清澈的眸子,小狐狸就信他了!
“好、好……闷骚凤凰我记住你了!!”桑芷吼完,浚束这才回神,见小狐狸迈腿欲走,电闪雷鸣间,脑瓜子里横七八竖冒出许多奇怪的念头:
不能让她走!
抓住她!不要再让螭吻有机可趁。
可恨的螭吻,阴险的螭吻,扮失忆扮纯良,凭什么他就可以对小狐狸搂搂抱抱,自己不可以?凭什么他可以住在土地庙,对桑芷跟前跟后,小狐狸是他的!!!
闷骚凤凰在心底呐喊完宣告权,身体已经忠于意识地抱紧桑芷,唇亦贴上对方的,霎时温暖填满心田。小狐狸的唇软软的,香香的,似乎……还有些甜味,浚束凭着本能摩挲啃舔,贝齿相撞,肌肤相亲,顷刻便不知足地伸出舌头想要攻城略地。
这边桑芷早骇得没了主意,趁着浚束微微放开自己,好让两人得以呼吸的缝隙,气喘吁吁地噎道:“闷骚凤凰,你、你……呜呜~”话未毕,浚束已再次扑倒小狐狸,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桑芷身上,小狐狸受不住,两人双双倒床,吻,越发地激烈了。
浚束闭着眼,脸因低烧还泛着潮红,用尽全力地啃着桑芷,烫,好烫!桑芷脑海一片空白,只感息闷骚凤凰贴上来的红唇烫得离谱,又何止是唇,额头舌尖都是烫的,他一定烧糊涂了,才会……
桑芷越想越羞,连自己也被传染地浑身发烫,慌乱间正踌躇着怎么办,就感觉一条滑溜溜的小蛇钻进自己嘴里,虚与委蛇,滑过贝齿终于抓住丁香,与之纠缠嬉戏。
“啊……”小狐狸口齿不清地挣扎,偏偏浚束就跟疯了似的亲吻啃咬,熟悉而陌生的男性气息喷在桑芷脸上,好像有闷骚凤凰平时沐浴的草药香味,两人唇齿相贴,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包裹在心,涩涩的,居然泛着甜。
可是,闷骚凤凰这么霸道疯狂的方式会不会自己的嘴肿了?两人滚床这么久,他还怕自己跑了似地紧拽着自己的手臂,刚才全身心注意在唇上,也没感觉到,唔~~好像有些疼,估计也捏得青肿了。
桑芷脑子一转,终于回到原点,等等!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闷骚凤凰烧得糊涂了,自己也~~~跟着糊涂了?与此同时,浚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