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撞上了什么倒霉的星球或行星了
那时我们只有喘息和疑问之心,并无考究担心之力了!
我们又一次挽救了地球,在人类不知不觉中。
这就叫运气或叫运数!人类意识不到所谓的运气或运数,都与一股暗力暗中相助有关。
只是这股暗力还没烦透人类;或者说只要还有暗力,且还没烦透人类,或觉得人类还有救,那么人类还有希望。
与此同时,人类也是许多微小动物的暗力,也可左右许多它物的生死,只不过那许多它物对此同样缺乏认识或感知而已。
任务完成了,特遣队仍返回地球,去做隐蔽英雄。我和女侠还回去做我们的囚徒!
师傅说,做一段时间囚徒有好处,可以冷静心态,思考问题,开阔思维,放纵心灵!
我说:“没有自由,哪来放纵?!”
师傅豁达地说:“任何狭小的空间都有心灵伸展的空间,甚至有更广阔的空间!”
女侠嘟哝道:“师傅是大道师,是大哲学家,可我们不是!”
师傅说:“修为深则魂灵重。魂灵重则邪恶惧。”
我说:“那师傅您为什么不干脆把邪恶都灭了?”
“消灭所有邪恶?我怎么能做到呢?譬如说,对于人本身体内的细胞,有好有坏,我要杀死坏的,就必然要伤害到好的。事物总有正反两面,每一面又具有许多面,这样才能彰显彼此的存在,及存在的意义!”
师傅高深!我和女侠只好闭嘴,回到我们软禁生活。
山羊博士:
唉,我不得不承认,我已彻头彻尾地敬佩起蚊侠夫妇来了。这才是真正的侠客啊。无怨无悔,不计前嫌!只要是他人有利的事,就义无反顾地去做,哪怕做起来会是多么的艰辛!
再救地球,其实也是再救自己,再救蚊类和他们曾经救过的千千万万的生灵。他们做了,成功了,又坦然地回到了软禁的生活!
 ;。。。 ; ; 这里的世界语可不是我们动物的世界语
我沉浸在这种对侠客的理解与拥有的激动中,忽然觉得脑袋沉沉,朦朦胧胧间,我来到了研究中心后面的一个公园。
公园中央有个广场,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花草簇拥,中间有些人、蚊在玩耍。
这时,旁边一面白色的饰墙上突然喷出许多白色的气体来。气体很快凝结成一行文字。起初那文字我看不懂,后来仔细看时,才发现是世界语(esperanto)。
世界语是地球前波兰的眼科医生柴门霍夫博士(拉扎鲁路德维克柴门霍夫)于1887年创制的一种语言,至今已124年。这语言简单易学,旨在消除国际交往的语言障碍,被誉为“国际普通话”。
据信霍夫博士曾梦游或神游异域,受到点拨,发明了世界语。
霍夫博士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学讲世界语作为母语的补充,这样世界人民就可以增加沟通,减少隔核,增进相互了解,消除仇恨和战争,促成和谐,实现平等、博爱,使得整个人类就像个大家庭。
他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是他忘了,即使是同一个家庭的成员也有斗争,利益越集中的地方斗得就越厉害。由此类推,即使是同一个国家讲同一种语言的人,也仍是矛盾多多,隔阂重重。
人之好争斗,人性使然,或者说是没有得到很好进化的人性使然。
所以,世界语刚面世时,世界的各国的人都说好,但就是没多少人去学它,渐渐地也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当时很是流行了一阵的,以至于引起异域某种不安。
据说异域的人还像上帝一样,不愿让人类讲同一种语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