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选择更豪华的游轮。
“你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在海鸥号上,难道是被人绑上去的,还是被催眠了?”白小仙眉头微微蹙起。
“爷一醒来,就在医院,还是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爷在那艘破船上,可是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爷一点都想不来。”
雍卓宇的表情有些阴沉,两年前的海难,一直是藏在他心中的巨大疑团,那年他才十七岁,究竟在船上遇到了什么?
白小仙把目光重新转到那根项链上,如果这根项链也是在海鸥号出海期间被戴到雍卓宇的脖子上,那么是不是说明,这根项链和那次出海有什么联系?
是什么人给雍卓宇戴上的?为什么给他戴上这根项链?
“这坠子的样子,很特别。”她看着那奇形怪状的坠子,觉得可以和毕加索的抽象画有的一比。
“你觉得这个坠子像什么?”雍卓宇垂下眸子,凝视着胸前的黑色坠子。
“太抽象了。”
“你有放大镜吗,用放大镜,你可以看的更清楚。”
白小仙起身到书房,拿放大镜出来,凑到雍卓宇跟前,半俯身,一手拿起坠子,一手拿着放大镜,仔细看起来。
少女的头顶几乎贴着雍卓宇的下巴,黑亮的长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涩香味,像是雨后的青柠。
雍卓宇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去抚摸少女的长发。
白小仙自然不知道雍卓宇的想法,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坠子上,看着看着,小脸绷紧,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似是感觉到了白小仙的变化,雍卓宇说道:“这是一把钥匙。”
白小仙同意雍卓宇的判断,这个古怪的坠子,确实是一把钥匙。
放大镜下,坠子的表面,是繁复的纹路,那些纹路,让她联想到了钥匙上面的纹路。
那种必须和锁完全契合的纹路。
“我用了各种方法,也请了材料专家来看过,这项链所用的材质,非常奇怪,至少不管是用最锋利的工具,还是用高温,都无法弄断它。”
“这条项链,当初是怎么戴上去的?”白小仙喃喃自语。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发现,要想取下项链,关键在坠子上,其实坠子上的那些花纹,不仅仅是钥匙上面的纹路,也是蚀刻出来的电路板,你看坠子和项链连接的地方。”
白小仙又拿放大镜细细看去,发现坠子和链子连接的地方,有一条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缝。
她立刻明白了,只有把这坠子形状的钥匙插进锁里,通过电流脉冲,那条细缝就会分开,就能取下项链。
当初,这条项链也必然是通过这种方法戴上去的。
白小仙的小脸越绷越紧,靠之,难道她为了拿到这条项链,还得先找到那把锁才行?
难怪那张支票上的数字,会有那么多零。
雍卓宇一直注视着白小仙,此时见到她那皱在一起的小眉毛,满脸的纠结懊恼,薄唇顿时勾起一抹嘲弄笑意:“项链你既然拿不到,还不放了爷,难到要非礼爷不成?”
“非礼你?”白小仙心情此时非常的不好,见雍卓宇居然还给她摆大爷架子,顿时更加不爽。
“姑娘我要睡觉了,你不是要在这过夜吗,那就如你所愿,祝你做个好梦啊。”白小仙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看也不看雍卓宇,往卧室走去。
“臭丫头,真以为你能困住爷?”雍卓宇冷冷的说,话音刚落,噗噗几下低响,随后就是细铁链滑落的哗啦声。
白小仙一惊转身,就看见雍卓宇从椅子上站起来,本来缚住他手臂和小腿的铁链已经落断成两截,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袖珍手枪大小和鸡蛋差不多,藏在掌心里完全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