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戚氏想到往昔,感叹道,“若非公主仁德,小女如今亦在匈奴,遭兵戈之乱。想来公子的亲戚,对王子居次亦衷心耿耿,故有此托。”
“公子拜了郎官,家业怎么办?”陈氏又问。
“公子又非商贾,有管事家人在,料理家业有何难处。”戚氏嗔她一眼,“可入仕封官,总比白身要好。”
王萦却一下想到了其中要处,道,“公子侍奉王子、居次,二姊也侍奉王子、居次,岂非同僚?”
众人被这话拉回来,目光一下落在徽妍身上。
皇帝亦看过来,未几,笑笑,“萦女君所言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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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还早,戚氏执意要留皇帝用午膳。在堂上交谈了一会,皇帝主动向戚氏提出还想借阅王兆的著作。戚氏自然应许,而引路之事,自然又落到了徽妍头上。
徽妍也不推拒,方才攒了一肚子言语,正好能说一说。
“公子平日诸事繁忙,怎又来了弘农?”才出正堂,徽妍就忍不住瞅着他,低声问道。
“忙便不能来?”皇帝神色悠哉,似在观赏庭中的花卉,“我若不来,女君何时才能回长安?”
你来了我就能回?徽妍腹诽,未几,却忽然想到蒲那和从音,心头一紧,忙问,“可是王子、居次出了何事?”
“未出何事,只是日日不肯听话,嚷着要你,宫人皆无可奈何。”
徽妍哑然。心想,所以,你一个堂堂皇帝,为了两个小儿不听话就来了弘农么……
“公子亦无可奈何么?”她有些不敢相信。
“莫乱想。”皇帝轻嗤一声,却将脸转向庭院中。
他的神色看上去越是若无其事,徽妍就越是感到可疑,不禁觉得好笑。从匈奴回来的路上,蒲那和从音明明对他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