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到三分钟,就听她抑制不住地连续绵长地叫了几声,整个人再也坐不住,伏下来倒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她哭是因为,她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又“尿”了,一缕透明无味的液体从体内出来了。
刚和胡励结婚时,景戚戚就很“性运”地几乎次次高|潮,很多女人甚至是生了孩子才能体验到。但真的泄出来,还是和胡勉在这座别墅里的时候,因为胡勉彻底让她在性|爱中放弃了女人最后的尊严,没有了任何身体和心理上的束缚,忘记了全部道德和羞怯,彻底地追随了感|官的刺激。
其实当然不是尿,但景戚戚还是害羞,胡勉的手心贴着她,感受着她的喷涌,一下又一下,与他刚才的那一幕有些类似。他笑得有些奸诈,一扫方才的阴霾和狠绝,等她终于止歇,他才收回手,甩了甩一手的水。
“一会儿换了床单你再睡。”
她越害羞,他越要说,还将手指往她紧紧闭合的小嘴儿里送,见她吓得冷着脸往后拼命躲着不肯吃,又送到自己口中细细吸吮,甚至故意咂咂有声。
“变态。”
景戚戚眨着全是泪的眼睛,嫌恶地看了一眼胡勉,撇嘴,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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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半球的冬季同样寒冷,好在别墅内有室内游泳池,还有桌球活动室,除了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景戚戚过得倒也不那么难熬。
她每天上午八点起来,和胡勉一起吃过早饭后,他就不见人影,没了他的纠缠,景戚戚便自我娱乐,上午游泳下午打球,偶尔做做瑜伽,面色日渐红润起来,调养得很是不错。
很意外,当地居民似乎很信奉中医,听每周来送食材的一个当地小伙子说,这座不大的小岛上居然有一家中药铺子。景戚戚凭记忆将之前老中医给她开的暖宫的药方写下来,让女佣去抓了药回来煎着吃,说到底,她还是没彻底死心,想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胡勉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但只是从女佣手里拿去了药方,大概是找人看了看功效,回来后并未阻止。
抓住岸边的栏杆,景戚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刚游了两个来回,她想歇一歇。
初到这里那天来接机的那个男人,今早来到别墅,胡勉一见他,两个人就立即进了二楼书房,到现在为止,两个小时过去了,都没出来。
冲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景戚戚一边问着女佣道:“胡先生还在书房?”
女佣说是,其间她送了两回咖啡,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立即出来了。
景戚戚沉吟了一下,叫她下去,想了想,她立即化妆更衣,收拾妥当后,直奔书房。
整个别墅据说已有近百年历史,胡勉买下来后几乎未做大的装修改动,所以依旧是明显的欧式风格,走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雕花木门厚重,透着一股森严的味道。景戚戚站在门口,忍不住先将耳朵贴上去,但却听不到丝毫声响。
她泄气,只得托稳了手上的托盘,敲了敲门。
胡勉应了一声,景戚戚推门进去,他看见来人是她,有些惊愕。
“中午饭都错过了,谁也不敢上来打扰,所以我自作主张,叫厨房做了蒜蓉面包,还有海鲜汤。”
她站定,解释着来意,冲书桌旁的那个男人略一颔首,挪步走进来。
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景戚戚低头顺势一瞄,偌大的桌面光溜溜的,不正常,她往边上一看,果然,几本书下面压着一摞文件,露出一角。
等她再想看,胡勉已经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淡淡道:“嗯,我们再说会儿话,你先自己去玩。”
他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儿,这让景戚戚有些泄气,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