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勉一把捞住她的手臂,让她站起来,靠在自己肩头喘息,她的头发散乱着披在肩头,黑漆漆一层,有几根撩着他的鼻子,痒痒的,带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清香。
“戚戚……”
他见她半天不动,喊了一声,她还是不动,将头埋在他肩窝,他以为她是害羞,不由得觉得欢喜又疼惜,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不住轻吻着。
不料,过了几分钟,红着双眼的景戚戚猛地抬头,她比胡勉矮不少,一张嘴刚好能咬到他的下巴。
这一口咬得很重,她尝到自己嘴里都有血腥味道在弥漫了,头顶传来胡勉的闷哼声,景戚戚咬牙,再松开嘴,然后双手用力,狠狠一推他,自己趁机脱离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就往楼下跑。
楼梯很高,也有些陡,景戚戚抓着扶手快步向下,跌跌撞撞的快要摔倒了,她不知道出了这别墅自己该向哪里跑,但她不想再一次被囚禁在这里,做胡勉的地下情妇!
就在她的手即将要触到别墅大门的门把手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两个身材高大的女佣,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景戚戚刚一挣扎,身上就传来疼痛,这两个女佣力气着实大,她别说反抗,就是动都快不能动了。
楼梯上,抓着一条白手帕按在下巴上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目光平静,但周身隐隐散发着明显的怒气。
“胡勉,你放我走吧。”
景戚戚惨白着脸,喃喃低语,别墅里似乎常年无人居住,居然带着回音,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话被重复了一遍。
“不听话的孩子,都该受到惩罚。”
胡勉说完,将手里的手帕折了两下,随手扔在一旁,他下巴上那一排牙印清晰可见,还在渗着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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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睡久了,偶尔半夜惊醒过来,手摸到身边还有一具身体,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景戚戚做了个噩梦,她在梦里不停奔跑,前方就是悬崖,她边跑边回头看追着自己的人,却不小心一脚踏入了深渊。
她“啊”一声醒过来,脑门全是汗,贴着后背的睡衣都是潮湿的,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旁,意外地摸到温热的肌肤,她闭着眼,还没完全清醒,手指轻轻移动,继续摸。
“你再摸,就摸到我的小腹了,下面有什么,你很清楚。”
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景戚戚终于彻底醒来,身边睡的自然是胡勉,他不允许她自己一个房间,几乎无时不刻不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来到这里已经超过48个小时了,房间里温暖如春,景戚戚吃了感冒药,发汗之后头不再晕沉沉,也逐渐调整了时差。
她吓得立即弹开一些,收回手,拉开与他的距离,胡勉伸手扭亮床头灯,腿一踹,将身上的被子踢到床尾。
他裸|睡,没穿睡衣,腿中间的突起,在光亮下暴|露无遗。
景戚戚的触摸,让一直只是浅眠的胡勉有了正常的反应,他不算君子,但也没强要了她,这两天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同意我插下面就用上面舔。”
他的话粗俗而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景戚戚扭头,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伏□体,将腮边的长发拢到耳后去,张开嘴,慢慢含住那略显狰狞的滚烫的圆头。
耳边立即响起他的压抑的吸气声,低低的,听起来竟带着一丝性感。
胡勉的味道很淡,并不难闻,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陌生,那三个月,她做过很多次,一开始并不情愿,但到后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乖乖就范。
她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膨胀,撑得她的嘴巴有些疼,已经合不拢了,更要命的是,它像是有知觉似的,在口腔里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