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據保護之家的人說,她來到西里比亞才一周左右的時間,和這些動物相處更是短短几天。
這時,隊長的腦海中不得不開始相信之前那四個盜獵者說的話。
——那個女人能操控動物。
他們一靠近,姜喜月抱著幾隻動物又在走過來,那些龐大的野獸們就跟在她身後。
「這些幼崽被他們抓住,懸掛在陷阱上,吸引其他動物靠近,我到的時候只救下了這些,還有很多沒能救下來……」
姜喜月掀開寬大的樹葉,露出裡面傷痕累累的小動物。
斑駁的皮膚看來巡邏隊幾個大男人都心頭一疼。
「該死的盜獵者!」
姜喜月繼續道:「一共有六個人,我願意跟你們回去作證,把他們送進監獄。」
如果那幾個人還活著的話。
「保護之家的人也一直在找你,他們很擔心你的安全,無論如何,你一個人在草原上走動太危險了。」
說著,瓊和潘西跑過來,著急地把姜喜月上下檢查了一遍。
「你沒事!我的上帝,還好你沒事,真是擔心死我們了。」
「你這幾天到底在哪裡?你姑姑氣極了,說等你回來一定要把你送走。」
兩人正說著,突然看到走過來的唐艷,迅速安靜下來。
唐艷臉色有些不愉。
「你知道你給我添了多少麻煩嗎?!還不趕快跟我回去!你最好仔細想想,待會兒該怎麼跟你的父母交代!你今天必須給我回國!永遠不要再來這裡!」
她越說越生氣,臉頰氣得漲紅。
姜喜月的神色有些冷清,淡淡道:「我會回去,只不過不是回保護之家,而是去作筆錄,那些盜獵者做的事情我都看見了,聽見了,我一定會把他們送進監獄。」
說著,便淡淡移開了視線。
唐艷微微一愣。
才剛幾天不見,姜喜月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有抑鬱症,情緒低落,無論出什麼事都認為是自己的錯,到西比利亞的幾天一直躲在房間裡不出門,鬱結痛苦。
以往聽見唐艷這樣的話,馬上就會喪著臉道歉,乖乖聽話。
可是現在……
唐艷咬了咬牙,抬高聲音道:
「你才來幾天,懂什麼?給我回去!這次是你運氣好,不然那早就死在這兒了!」
一旁的巡邏隊長卻道:「唐艷女士,我覺得姜喜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有責任出席作證,如果不是她,或許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裡竟然藏著一個這麼殘忍的大型捕獵陷阱,而且僅僅距離保護之家一個小時的車程。」
聽見這話,唐艷臉色微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裡有陷阱,你們不是也沒有發現嗎?保護之家這麼多年一直在西里比亞工作,難道你還懷疑我們?」
「我沒有這麼說過。」勛鹿隊長冷著臉回答,繼續道:「姜喜月和這次的盜獵案有關,她的去留必須由警局和她自己來決定,而不是你。」
說完,轉頭對姜喜月道:「走吧,先把這幾個受傷的小傢伙送回去治療。」
姜喜月微微點頭,迅速跟著他離開。
可才剛走兩步,衣角突然被拉住。
獅子咬住了她的衣擺。
狼和小象則站在一旁,他們似乎知道姜喜月要離開,不舍地看著她。
一旁的巡邏隊成員見狀,還以為他們要襲擊姜喜月,迅速緊張起來。
剛要拿起□□——
「冷靜一點。」
隊長抬手,看著姜喜月和幾頭野獸的動作,放低聲音:「仔細看。」
幾人不敢說話,緊張地看著那頭兇猛的雄獅靠在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