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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没有说话,却没有松手,深邃得让人发怵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语气却温和,“浅浅很忙么?二十分钟都等不了?什么事怎么急?跟我说说,我或许能帮忙呢。”
凌彦楠这时一手拉住曲浅溪的小手,代替曲浅溪答,“年,我们是有事,但是浅浅能自己解决,放手!”
尽管连慕年的声音很温和,曲浅溪却感觉头皮发麻,连慕年的眸子深不见底,她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小手一抽,连慕年竟然松手了,曲浅溪立刻起身,任由凌彦楠拉着她起身,往门外走,上一秒还坐得好好的连慕年,忽然起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看了下时间,一把拉过曲浅溪的小手,揽住她,将她抱起上楼。
凌彦楠才追上连慕年的脚步,但是王天鸣此时已经到了,将人拦了下来。
“连慕年,你干什么?”曲浅溪挣不开连慕年强而有力的怀抱,眼看着他踢开门将她抱进房间里,她心一急,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连慕年皱眉,但是没有什么反应,将她防砸*上,双臂置于她的身侧,让她完完全全的桎梏在身下,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眸子猩红,胸膛起伏着,眸子像豹子一样紧盯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视线的范围之外,呼吸急促,似乎在忍耐着,“浅浅,我碰你一下你就反射性的甩开我的手,警告我碰不得,为什么凌彦楠就可以?”
她不知道,当她温顺的任由凌彦楠牵着她的时候,他是多麽的难过,她又没有想过?
换成他牵她的手时,她那排斥的神色让他胃部痛得抽搐,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眼里只有凌彦楠!
曲浅溪挣不开,看着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的男人,她说不出话来。
连慕年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眼眸阴骘,“浅浅,如果不说清楚,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曲浅溪心一紧,被连慕年镇住了,但是她思索会儿,觉得连慕年没有立场这么对待她,她没理由处于下风,眸子顿时一冷,倔强的睨着他,“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
对她忽然的转变,连慕年笑了下,翻身躺在她的身侧,但是有力的一双大腿却紧紧的将她桎梏着,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浅浅,别考验我的耐性。”
他声音虽然轻柔,却让人忍不住发怵,曲浅溪都忍不住抖了抖,但是她很镇定,“连慕年,你怎么做是为什么?”
连慕年笑了下,大手放开她柔顺的发丝,扳过她的小脸让她面对他,“浅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曲浅溪眸子一顿,“如果你因为四年前的事得到我的原谅,你要做的应该不是这些。”
连慕年笑了下,“别扯开话题。”
连慕年对待四年前的态度让曲浅溪眸子一冷,“对于四年前的事,你难道觉得自己没有错吗?虽然凶手不是你,但是你是间接凶手,你觉得将许美伊送进监狱就是给你脱罪了吗?”
连慕年心一紧,眸子缓缓的沾了一丝的苦涩,他眸子一狠,翻身覆上她,咬牙的盯着她道,“浅浅,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这么做只是希望能再跟你在一起,你知道的!你直接点说出你的意思!别扯开话题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此的在意四年前的事,他是有罪,别说许美伊只是进了监狱,就算她死了,他都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苛求曲浅溪的原谅,因为女儿回不来了。
他也想想过慢慢的争取她的原谅,但是那是在没有凌彦楠的情况下,他更没有想过要用强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