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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姐顿了下,有些失落,只好回去跟连慕年说了这件事,连慕年皱眉,打了个电话给王天鸣,王天鸣还没有结果,待曲浅溪到了地方后才跟连慕年报告了曲浅溪的行踪。
连慕年微微的蹙眉,下班后才走出办公室,到了王天鸣所说的地方,按了门铃,只是他看到开门的人,脸色倏地一沉,薄唇死死的抿着。
凌彦楠打开门,见到连慕年,顿了下,没有说话,四目对望着。
连慕年暗暗攥住十指,“你怎么会在这里?浅浅呢?”
凌彦楠关上门,走出去,背脊靠在门上,“你找她有事?我可以向她转告。”
“凌彦楠!你无权转告!”连慕年咬牙,倏地上前,揪住凌彦楠的领口,眸色冷厉,“我问你话!”
相对于连慕年的激动,凌彦楠倒是很平静,缓缓的挣开他的手,想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奈何连慕年出手太重,已经皱成梅菜干状,只好放弃。
连慕年也不再理会他,推开他,伸手想拉开门进去,但凌彦楠又怎么肯?
他冷看连慕年一眼,“这是我的房子。”
连慕年一顿,眸子闪过无数的情绪,微微的猩红,“四年前,就是你带走她的,对吗?”
凌彦楠沉默,算是默认了。
连慕年扯唇笑了下,眸子微深,“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逃过我的追踪,将浅浅送走。”
凌彦楠薄唇微启,“无可奉告。”
连慕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一直都以为我们是朋友,你可知道,浅浅是我的妻子。”
凌彦楠眸子一动,看着他,“我们是朋友没错,但是——你跟浅浅已经离婚了,她不再是你的妻子,她有她的自由权利,而且,你这样一直找人跟踪她,你难道不怕她生气吗?”
“浅浅只能是我的。”连慕年只是宣誓般说了这一句,至于凌彦楠后来说的这个问题,他不认为他需要回答。
现在依照曲浅溪如此抗拒他的情况来开,如果他不找人跟踪她,时时刻刻的知道她的行踪,他不可能会安心,怕她又忽然间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彦楠也皱眉,有些抗拒的看着他,“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浅浅可不这么想。”
“她怎么想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从中作梗!”
“就算我是从中作梗,也是你四年前给了我这个机会,如果你对她足够好,我还有机会吗?连慕年,你现在在怪谁?怪只怪你自己曾经不懂得珍惜,现在浅浅是自由身,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况且……”凌彦楠顿了下,讽刺的说,“况且,浅浅四年前跟你结婚,也只是出自利益交易,根本不是因为爱你,现在浅浅拿回了自己的公司,浅浅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就算她因为年少时对你有一点感情,也给你挥霍完了,早就什么都没有剩下了,否则,你以为浅浅为什么四年前,还没生下孩子就急着跟你离婚?”
连慕年脸色刷白,眉睫轻颤了下,一时间不知怎么反驳。
凌彦楠的话,截中了他最担心的点,他是怕曲浅溪不理他,冷漠的对待他,但是……他更怕曲浅溪不爱他,如果不爱,那他做什么没有意义。
凌彦楠冷笑了下,看着连慕年扶着墙壁,眼眸没有温度,“其实,老爷子是想得很周全的,想用孩子攥住浅浅,但是——很不幸,孩子给你的旧*弄没了,所以——,连慕年,你现在能怪谁?”
连慕年脸色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四年前的一幕幕犹如电影重播,在他的脑海不断的浮现,他痛苦是闭上眼眸,说不出话来。
凌彦楠抿唇,双手抱胸,没有再说什么,扭着门把,转身进屋,但是连慕年却在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