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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叫梁行诲。”应天辉没有说他不是梁靖笙,而是说他现在的名字。
“梁、行诲?”辛二娇唇一勾,眸光闪烁不再言语,带着应天辉往屋里客堂一带。
而那另外两人早就不晓得躲哪个房间去私聊旧情去了。
第66章
古语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shi,不仁不义之人良心就是被狗给啃了才会对自己的生养父母做出如此不忠不孝、忘恩负义的混账事情!
原来,今天又不知是吹了哪门子的邪风,梁敏生又跑到他爸这来撒泼了。只是这回他不敢再进门去自讨苦吃,怕他爸那个强悍的小徒弟也在上来就给他一顿怒骂一顿揍,只得像个泼妇似得一手指点着门口,一嘴破口大骂嚷嚷着。大中午的,邻居们不是正在午睡就是已经上班去了,还真难为他顶着个大太阳一个人唱独角戏还这么卖力。
大热的天,被热阳炙烤的滚烫的大地,没有一丝风,河边的树木叶子也都蜷曲着静静地为自己身上的小朋友提供点点阴凉,只有知了不只疲倦地吟唱着,歌颂着夏日的短暂光阴,尽情释放着生命的活力。
然而,在一片该只有属于它们的欢乐中,夹杂了刺耳的、愤恨的、不和谐的粗俗噪音,怎么听就怎么不爽快。
“爸,这次院里五年一次的改革,你儿子我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不可能再往上爬了!爸,这回你一定要帮帮我!”
“爸,我是你儿子啊,你亲儿子!为什么你就这么狠心呢?难道你真的要见死不救,眼看着你的儿子、孙子只能卑微地屈于人下?不就是一两本医书么,与其被你带进棺材一无所用,不如交给我去发挥它们更大的作用!”
已经说了一大堆,早就被磨光了耐性。里面一直没反应,梁敏生心中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升,嘴里也开始口无遮拦了起来。
“当年妈走的时候你怎么答应的?你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可是你看看,你把你的那两本破书看的比我还重,我求了你这么多年,你非但不愿意给我瞧上一眼还把我们一家都赶了出来,你对得起我妈?”
“你对一个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的小丫头片子都比我要好,你是不是真跟人家奶奶有一腿?所以说那叫什么辛二的其实是你孙女,所以你才对她这么上心?爸,我们泉泉才是你的嫡孙子啊!”
“爸!!!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你都这岁数了,真要一辈子到死都跟我僵死?都说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偏心偏的这么厉害!看到我们一家子吃苦,对你也没好处啊,让邻居这么三天两头看着闹,你不觉得丢脸?”
辛二在一边听了他讲的一大堆,气得手抖得连冰棍都拿不住,一把丢进了垃圾桶!
自上一次梁敏生把师傅气得高血压发作住进医院,知道他为了《药经》、《针经》这些年怎么逼迫的师傅,父子两人关系僵持多年,又有媳妇从旁煽风点火,三番五次上门叫喧为讨经书,那一副嘴脸在师傅出院后修养期间又一次出现让她看了个正着。
第一次电视剧里才会上演的戏码活生生地搬到了生活现实,还让她也参与到了其中。那一刻,什么叫艺术源自生活,真叫她懂了个凉心透!儿子威逼、怒骂老子的场景,就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何况是她?
那一次,梁敏生独身一人上门来,求书未果又黑化。她举着扫落叶的大竹扫帚追着喊打,把他逼得满院子跑跳,骂骂咧咧咒她爹妈,嘴上脏的不得了,挨了几扫帚刮花了脸才不得落荒而逃。后来他还来了几次,都被她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搞得一身污秽,之后就一直没在出现,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