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
月見拿自己和征醬之間的關係類比了一下,除了兩人都是男孩子這一段,基本全中?
不禁沉思。
「也許在她們可愛的小腦瓜裡面,只要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都是互相認識的,而且要麼是幼馴染、要麼是未婚夫婦,最好兩者都是?」
「這樣啊!」
幸村精市突然微笑,用一種純然天真的口氣好奇道。
「比起那個,我更想知道在她們眼中,我們之間哪一位才是大小姐。」
月見:「……」
幸村:( ̄ ̄)
月見:這一定不是我認識的幸村精市。
沒逗太狠,幸村自然而然地指著月見膝蓋上的打刀換了個話題。
「我記得你不是嫌劍道比賽規矩太多太討厭,最後選擇了弓道嗎?是轉學來帝光之後開始學的劍道?」
都已經開始用真刀了,水平應該不低,學了有一段時間了。
他的童年好朋友真田玄一郎直到現在用的還是木刀,基本很少能得到祖父的允許去接觸真刀。
「不,只是這個學期而已。」
月見輕觸著膝蓋上的壓切長谷部,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我學得並不正統,只能算是實戰的技術。」
幸村揚眉:「那弓道呢?」
「已經放棄了。」月見的口中沒有多少遺憾,至是簡單陳述一個事實。
面對對面少年微微不贊同、甚至替他遺憾的目光,月見心中微暖,不免解釋道。
「不像你對網球那樣的熱愛,我練習弓道一開始就動機不純。這麼多年一直堅持下來,不過是因為習慣和天賦。一開始就註定了走不上職業的道路,放下是遲早的事。」
「但是,這也太早了。」
就像幸村精市也不能說自己未來就一定走上職網,但至少現在他還可以盡情地打網球,爭奪勝利。網球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生命中的一部分。
即使未來不走職業,他也不會放下這一項的運動。
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提起了一個人。
「不是說有錢人的圈子大多認識嗎,你應該知道冰帝的跡部景吾。」
對方也是有家業要繼承的人,現在不也開開心心地打著網球麼?
明白了幸村精市未出口的勸慰,月見笑了。
「你說小景啊,我和他在英國的時候就認識啦!」
抱著杯子,銀色長髮已經沒過脊背的少年誠懇地解釋。
「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在去年的時候,在弓道方面的訓練就已經處於半結束的狀態了。本來是想等國中畢業後正式結束的,會提早兩年雖然我自己也沒料到,但也不算突然。」
其中陣哥對這個決定貢獻了絕大多數的力量,但是這麼說的話就真的會讓對方認為自己被長輩『脅迫』了。
「如果我真心喜歡著什麼的話,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動搖的。」
所以,弓道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結束,遠遠算不上放棄。
面對月見堅定但是並不可惜的目光,幸村精市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各自的生活,就像是月見知道的那樣,在他了解對方的同時,對方顯然也對他這兩年獲得的榮譽一清二楚。
「說來,我們完全可以成為好朋友的?」
對眼下這個堪稱詭異的狀況不解,明明互相都有關注對方,怎麼就莫名地一直疏遠到現在呢?
說到這個,幸村精市的背後就開起了大朵大朵的黑百合,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美麗且危險。
「大概是我收到了某個人郵寄過來的、毫無誠意的一盒高級進口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