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不容易呢!」
大家族的孩子啊,工藤新一相當耿直地感嘆了一句。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月見張了張口,只不過還沒等他繼續解釋什麼,手中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抱歉。」
這一次不是什么小軟體,而是正經裝軟體的人打來了電話。月見對還拉著他的工藤新一道了一聲惱,接了起來。
過度講究禮儀,輕易不願意打擾他人的工藤新一立刻放開了手中拉著的手腕,稍微向邊上挪了一挪。
不過,現在的手機應該都有來電顯示。照橋月見這一款明顯是定製的手機上卻顯示著『未知』,這可不尋常。
雖是為了避嫌,走開了一點。但到底校園裡的道路就這麼寬,再怎麼讓也讓不到哪裡去。
橫豎避不開,蠢蠢欲動著一顆偵探心的工藤新一乾脆半豎起耳朵聽起來。
「陣哥?我知道了,不,還沒出校門。嗯,都有帶在身邊,放心,不會一個人的。好,你自己在外小心,早點回家。」
……除了一個名字,其他什麼都沒聽出來。
見照橋掛斷了電話,工藤新一若無其事般地收回豎起的耳朵。
這個『gni』應該是照橋月見的哥哥,大家族的孩子多,身份又敏感,給自己的信息增加屏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想到這裡,工藤新一不免又開始嘲笑自己。
雖然以福爾摩斯為目標,但是有時候他也會覺得自己就像是青梅竹馬的毛利蘭說的那樣,太過沉迷於推理。
當然,絕大多數時候,他都為此感到自豪就是了。
果然,掛斷電話之後,照橋月見抱歉地和他解釋道。
「家裡的哥哥都知道了,所以不大放心,打了個電話過來詢問一下。」
「目暮警官之前想直接給你打電話,似乎沒有打通,所以就通知了我。」
工藤新一也解釋了一下自己會得到消息的緣故,目光不免疑惑地看向了剛才月見那支通話無阻的手機。
按照目暮警官的說法,無論是他還是佐藤警部補沒一個人能聯繫上照橋月見。
因為還沒有到放學時間,所以他們直接給和他同一個學校的工藤新一打了電話,先想辦法阻止人出校門再說。
月見一愣,然後不得不做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再一次道歉。
「你不說我都忘了,當初手機被送來的時候,說是有陌生號碼屏蔽設置。」
陌生號碼屏蔽是有的,但是月見從來沒有開過。畢竟,除了家人朋友,還有妃英理這樣的私人律師,他很少會將自己的私人號碼告知。
之前為了這一次的事件,他主動去找警視廳時,有應目暮警部和白鳥警部的要求,將自己的私人號碼留了下來。
不過,月見自己也沒有想到,對方即使知道了他的聯絡方式,也沒有辦法聯繫到他。
會幹這種事的人,不用說,只有琴酒一個人。
幸好,之前佐藤警部補聯繫他的時候,要麼是通過別人,要麼是直接打到的照橋宅,讓他的這一番說辭沒了破綻。
但,這個說辭可管不了多久。
真是的,陣哥也太緊張過頭了。月見頭痛地想,不過是上一次偷偷跑去了警視廳和連環殺手見面了麼,至於直接屏蔽所有警官的電話嗎?
「會這麼及時的打電話過來,你的哥哥很關心你。」
工藤拿到的是官方的消息,雖然平時警視廳的效率各種低下,但是官方到底是官方,這一次的事情越鬧越大,上面施加的壓力也隨之加深。越是重視,說明警視廳動用的力量越大。
工藤拿到消息的時候帝光還沒有下課,他本來直接去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