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事!
「既然有口供了,筆錄就算了吧,高木警官。」
已經和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的家人朋友報過平安,月見掛斷了手機,走過來就聽見兩人的分歧,不免解圍道。
「就是。」
見受害者兼偶像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基安蒂抱胸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可是……」
老實本分的高木警官一臉為難,理論上有口供的確就可以了,並不是強令要求有筆錄。但就像是他剛才說的那樣,上面很重視這一次的案件,希望能夠拿出一個漂亮的成績來。
無論是輿論上的,還是程序上的,都要經得起查驗才行。
「沒關係,小田切部長那邊我會親自去說明。」
高木一哽,無奈地收起了了紙筆。
「行叭,既然您連小田切部長都搬出來了。」
月見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自己的確是有以權壓人的嫌疑。不過相比起一份可有可無的筆錄,他更不希望幫助了自己的人反而因此而感到為難。
送走了高木警官,最大的麻煩被解決,基安蒂也有心思和小偶像多聊兩句。
「你很厲害嘛!」雖然只是一個小警官,但是能然對方這麼心甘情願地『聽話』,可不容易。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月見突然發覺陣哥會那麼緊張自己的安全也不是沒道理,的確遇到事件還蠻多的樣子?
「這一段時間,承蒙他們的關照了。」
這麼說著,他再一次鄭重地對兩位道謝。
科恩:「……」
月見:「???」
基安蒂:「……別在意,他就是這麼脾氣。」
擺了擺手,似乎想要將莫名冷下來的空氣揮走。生活中意外活潑的女狙擊手突然彎腰,看著月見的手。
「說起來,這就是那把匕首了?」
「啊,這個啊!」
因為好奇拿在手裡看,在場的警察見他規規矩矩地帶著乳膠手套,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看見。
「忘了還給他們了。」
通體慘白的匕首,看上去就像是沒有來得及上色一樣,但是鋒利程度卻很驚人。
「這是……」
就連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科恩都忍不住將目光轉過來。他們的確是狙擊手,不過對這種貼身的武器也一樣熟悉。
「3d列印的,所以才沒有被金屬探測器給發現。」
月見熟練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嘆了口氣,「但是足夠鋒利。」
可以要人命。
剛才已經驚訝過自家阿路基對這種武器的嫻熟,壓切長谷部看著他手腕輕輕一動,眼前就晃過一個白色的弧度,不免又緊張起來。
「阿路基,小、小心啊!」
「哦,這個啊,沒問題的。」
從自己的思維中拔出來,月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手中的武器遞給付喪神。
「麻煩長谷部幫我還給高木警官。」
作為可以貼身攜帶的武器,在學習弓道之前,他就在陣哥手把手的教導下,學會了怎麼用匕首了。
不比必須用通勤包裝的壓切長谷部,以及通勤包都裝不下的三日月宗近,現在他的口袋中都裝著一把小巧的摺疊水果刀。
因為場上人比較多,壓切長谷部遲疑了一下,就低頭道:「謹遵主命。」
然後邁起自己的大長腿,往著一邊正在和一個女性說著什麼的高木走去。
「不知道有什麼我能為兩位做的,請儘管……基安蒂小姐?」正想說什麼的月見被對方沉默中帶著沉思的目光給嚇了一跳。
這種微妙的既視感,總感覺,有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