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將那個孩子怎麼樣呢,藍染桑喲!
「沒有我在邊上的時候,絕對不允許獨自一個人練習瞬步。」
短短半個小時,月見已經數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被藍染以各式各樣的姿勢拉、撈、抱住。
這一次,他好像一不小心用多了靈力,直接將來撈自己的藍染砸倒在地。
最終,無奈的藍染下了禁止令。
「別想著回去在自家的道場上全部鋪上軟墊繼續練習。」
就算被撲倒在地,依舊將小少年牢牢地護在懷中的藍染拍了拍身上染上的灰塵,開口就打消了月見給自己加課的意圖。
他可不想一個沒注意,小傢伙就把自己撞了個頭破血流。
幫著藍染給他背後拍去浮灰的月見頓了頓,從他背後伸出一個小腦袋來。
「真的不行?」
「不行。」
將人從身後撈到身前,藍染半彎下腰,對視著少年的雙眼,讓他看清自己眼中的堅決。
「我接你的時候,都是用靈力抵消衝力的,僅僅使用軟墊可不行。」
遺憾地晃了晃腦袋,月見重新繞回去,舉起手給藍染拍肩膀。
「那可真遺憾。」
大約是頻繁的肢體接觸有助於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之前兩人認識了這麼久,縮短的距離似乎都沒有今天下午這半個小時多。
——這當然是錯覺。
說到底,還是水到渠成的結果,尤其是兩人聊過那個詭異的夢境之後。
告別了陪自己做了長時間聯繫的藍染之後,月見背著身後的三日月宗近去籃球部找征醬一起回家。
順便一提,因為刀身太長,通勤包根本放不下的緣故,月見特地定做了一個盒子——用琴酒的話說,還可以放下一把狙——到哪兒都背著。為此,他特地將班級座位調到了靠牆的地方,平時也沒人敢上前詢問他的包里都有什麼。
他們大概以為裡面的是他新學習的樂器。
「那麼長的太刀,也虧得你揮起來一點都不費力的樣子。」
已經收拾好自己的赤司看了看背在幼馴染身後從肩膀處冒出頭的包,想了想,突然上前一步比了比。
「怎麼了?」
站在原地沒有讓開的月見歪頭正要問,就被赤司扶正了腦袋,「別動。」
他看了看,然後挑了挑眉。
「你是不是長高了一點?」
「哎,真的?」
月見驚喜地睜大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又和眼前的赤司比了比。
似乎看不出來……
「回去讓長谷部給我量一下!」
和黑子他們招了招手,月見和赤司兩人往校門外走去,這時候已經日漸黃昏。即使隨著春夏交際,日長夜短,在下午三點放學,又經過了兩個半小時的社團活動之後,時間也已經不能算早了。
這還是今天兩人沒有學生會的事務要處理的原因。
「我聽說你今天和藍染老師獨自出去了?」
從帝光國小直升上來,國一就是學生會副會長的赤司對自己幼馴染的消息格外敏感,即使知道他不是沒有自保之力,但該問的,還是會關心。
藍染給月見開小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甚至問過理事長,才知道,對方是出於教導小夥伴的動機,才順手接下了帝光的職位。
要說因此討好宇佐見和赤司的話,就太過誇張了。對方的產業的確無法和兩家人相比,但是技術本就處於壟斷地位的對方對他人不可能有所求。
商場上的事情,並不是單純的用什麼勢力的大小就可以分出一個高下的。
「還記得我說過的靈力控制嗎,他今天就帶我練習怎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