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有電聯,但是各有各的事情,都沒有抽出一個適合大家都見一面的時間。」
現在正好,直接建立並管理一個基金會這樣合適的理由讓三人聚一聚,也正好讓征醬喘一口氣,想必就算是征臣伯父也不會盯著征醬的課業不放。
「那我這份文件可就白起草了。」妃英理自他們說起慈善基金會的時候就已經停下了打字的手,現在見月間已經拿定了注意,不由出聲笑道。
照橋倒了一杯茶,雙手端給這位正直善良的女士,笑道:「以後還要麻煩妃姨。」
妃英理接過茶杯,毫不扭捏地喝了一大口,開了個玩笑:「看在你天價律師費的份上。」
回到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妃英理伸出一隻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邊從包里找鑰匙,一邊忍不住感嘆。
「月見這個孩子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樣,一點都沒變。」
沒想到,鑰匙還沒找到,她辦公室的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媽媽,你終於回來了。」
「阿姨,晚上好。」
門後鑽出兩張熟悉的笑臉,正是自己的女兒毛利蘭以及她的青梅竹馬,工藤家的那小子。
「咦,你們在啊!」
「真是的,明明說好今天要回家吃晚飯的,媽媽不會是忘了?」小蘭叉腰,不滿地問道。
她都已經在新一的幫忙下,把辦公室都已經打掃了一圈了。
「啊,抱歉抱歉。」看到簡直閃閃發光的辦公室,妃英理就知道兩個孩子等久了。她想了想,還是沒有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準備吃完晚飯後直接回自己的公寓裡面,再準備一下建立基金會月見會需要的法律文件。
今天下午電腦中已經起草了一部分的文件,倒也不需要全部刪除。無論月見這個孩子準備以怎樣的方式去籌備這個基金會,他總不會忘了最初想要幫助竹中美紀子家庭這個目的。
「我們走。」
難得一家人團團圓圓(再加上工藤新一這個電燈泡)地吃了一頓出自小蘭之手的美味晚飯。
等小蘭和工藤新一送妃英理出門的時候,妃英理終於開口道。
「一晚上都一幅想問什麼又不敢問的樣子,說,到底什麼事?」
不擅長掩蓋情緒的小蘭彆扭地低下頭,等走出毛利小五郎的偵探事務所一段距離之後,這才鼓起勇氣問道:「之前,我在辦公室的樓上看見媽媽從一個人的車上下來,他……是媽媽的客戶嗎?」
而且還是一個開車豪車,衣著筆挺,一看就事業有成的帥氣紳士。小蘭怎麼對比,都覺得自己的父親輸得一敗塗地。
在空座町警察署見過榊太郎一面的工藤新一扭過頭,悄咪咪偷笑。那天報警之後,兩個女孩就被他直接趕回了酒店,所以後面的那一段她們也不知道。
妃英理被自家女兒幾乎寫在臉上的小心思給逗笑了,她搖了搖頭,心道果然。
也沒有多逗她,直接澄清道:「那是我一個老客戶的監護人,今天下午臨時接到了客戶的電話,就搭了他的順風車一起去了。」
「監護人?這麼說的話,他已經結婚了?」她好像記得按照法律,有家庭的人才能領養?
「……這倒沒有。」
「是這樣嗎?」小蘭的臉上絲毫不見輕鬆。
這危機感真是簡直了,相比之下窩在沙發里喝啤酒看足球的毛利叔叔作為丈夫也太不稱職了一點。工藤新一雙手交叉墊在腦後,悠哉道:「剛才那位是照橋月見的監護人榊先生!阿姨說得老客戶應該就是照橋月見,按照照橋月見的父親照橋信介的死亡時間推算……阿姨和榊先生至少認識有7年,我說的沒錯?」
「是這樣沒錯,你這點和你父親還真是一模一樣。」妃英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