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只是買兇,就算是組織,他們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做,否則我們也不會追查了他們幾年都沒有什麼結果了。」
同樣喝光了一大杯無糖無奶的濃縮咖啡,赤井秀一捏扁了紙杯,扔進垃圾桶。他昨晚離開的時間並不比bau的側寫師們早,而離開之後,還和自己的上司詹姆斯·布萊克跑去自己的安全屋碰了個面,得到了和側寫員們分享資料的允許。
同樣是fbi,而那些探員們還都是精英。如果是cia的話,就沒那麼容易了。那個部門出了名的不願意分享情報。赤井秀一懷疑過,組織中有cia的臥底,只是沒有辦法確認是哪一個。
而且,在那樣的組織中臥底,就算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也不代表對方是可信的。赤井秀一想起自己曾經試圖保下,卻最終沒有成功的蘇格蘭威士忌酒,目光閃了閃。而後,回神繼續道。
「這就是組織的手法,不知道的只會以為是意外、或是他們自己招惹的殺身之禍。像即使是我們這樣知道的,也抓不到他們的任何證據。」
囂張?是的。
看了看面面相覷的幾個精英側寫員,赤井秀一沉聲道。
「我們要對付的,就是這樣一個幾乎占據了米國黑道半壁江山的龐然大物,準備好了嗎?」
巴爾的摩警察局分配給側寫員們的辦公室已經被徹底關閉,房門被鎖上,百葉窗被拉上,良好的隔音能夠有效的防止好奇的警察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
「關於這個組織,我們直到現在知道的信息都不是很多。有些調查甚至是父輩就開始,然後被孩子繼承。」
赤井秀一從自己的手機中調出一張模糊的黑風衣男子照片,放在桌子的中央。
「這就是我在追查,也懷疑和照橋月見有關的組織高層,琴酒。」
幾個側寫員湊上去,仔細觀察這唯一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只有一個側面,明顯是偷拍。他穿著黑風衣帶著黑禮帽,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那一頭銀色的長髮。
有了赤井先前的話,他們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同樣有著一頭銀色長髮的照橋月見。
「琴酒?」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組織的成員喜歡穿黑衣,以酒的名字作為代號。所有成員的真實身份被妥善保護著,即使最親近的人之間也不會透露。」
「保護,也是控制。」
「是的,而組織的人事部一直沒有人成功找到過,我們懷疑那可能被包上了一層合法公司的外皮,甚至都不一定在米國,所以放棄了這個思路。」
別說全世界,光說全美的皮包公司,就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數字,想要從這方面去找和海底撈針也沒有什麼區別。
「那這一位琴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羅西放下手中的手機,一張模糊的照片並不能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是組織的清理人。」
赤井的一句話,就讓這些老練的側寫員們知道了fbi重視這個人的原因。
每一個黑色組織都有一個這樣的清理人,他們幹得都是行話中的『髒活』,負責清理像間諜、背叛者這樣的人,保證組織的『純潔性』。
這樣的人往往深受組織頭目的信任,所接觸到的見不得人的信息也是整個組織中最多的。
一般而言,想要扳倒一個組織,很少會在這些人身上下手。這種人即使了解的事情最多,但同樣的忠誠度也最高。
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撬開這種人的口都非常艱難,很有可能得不償失。
「看起來,你們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而且,還失敗了。」
赤井秀一併不忌諱談自己這次失敗的臥底任務,他在應下上頭部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