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那個波本,來自日公安的臥底還和赤井秀一有仇。不論這個仇恨水分有多大吧,兩人沒法在一個鍋里吃飯是事實。
「而且根據兩個彼世之間的和平友好協議,陣哥你已經不能在這個國度殺人啦!」
說到這個,琴酒便是眉頭一皺。
這倒真是個不小的麻煩。
不同於他剛才說的工藤新一,雖然他嘴上那麼說,內心並沒有多少重視。頂多,因為月見要求留他性命而不大高興。
不能在這片土地上殺人,卻是在前幾天兩個彼世正式建交後,寫進條約的重要內容。
當然就算真殺了,這一方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琴酒很確定,那個名為鬼燈的鬼神會很高興的將他趕出這一個國度。而不是現在只能捏著鼻子,看他在這裡來來去去。
不比之前宮野明美的時候,那一次他的確沒有動手,但是伏特加動手,差的,也不過是從他手中射出的一塊子彈。
那時候,兩地彼世別說建交,連初步的協議都沒有簽。所有的,不過是他和鬼燈之間的一個口頭約定,自然可以放鬆一點。
現在就不行了。
按照約定,他不能直接、也不能間接早就人的死亡——當然非日國人除外,尤其像是赤井秀一這樣的美籍日裔。
和歐洲彼世不一樣,日國和歐洲地獄的約定中,靈魂的歸屬首先看信仰,其次才是看國籍,再次看血統,如果這樣還分不清的話,那就看出生地、死亡地、還有那個靈魂在活著的時候,在哪裡生活的時間長、認同感更強。
看上去就很麻煩,不過基本上走到那一步的靈魂少之又少,也不算太浪費精力。
而美洲大陸卻是一個信仰缺失的國家,情況就和歐洲彼世有點不大一樣。
首先看的,就是國籍。其次,才要看信仰。再之後,才根據血統等進行細分。
不過,美洲本就是一個多信仰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來自於中東,南非等地的靈魂。對這些人,琴酒很不客氣了。
全都留下來,該受罰的受罰,該轉世的轉世。都不合適的,就留在彼世生活,順便為建設新美洲彼世貢獻自己的力量。
回去?
等你們國家的彼世安分下來再說吧!
總之,回到美洲,琴酒幹什麼都行。留在這裡,那就不能對日國人的生命安全進行干涉。
是的,反過來救人也是不行的。
「幾個靈魂而已,真當我拿他沒辦法了?」
琴酒哼都不哼一聲,似嘲似諷地回了一句。雙眼卻從少年的側臉滑下,光看還不夠,還伸出一隻手撩開他自然披散在脊背上的長髮。
不自在地側了側臉,月見忍住扭頭的衝動,問道。
「看什麼?」
好笑地看著看似鎮定的少年玉白的耳垂出漸漸的染上一絲紅暈,琴酒故意彎下腰湊得更近了一些。
然後滿意地發現那絲漂亮的緋色慢慢地想著邊緣處暈開來,像是水墨的漸變,留給人無數的遐想。
「看你終於長喉結了,有點晚。」
還一根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饒有興致地看那不怎麼明顯的小巧三角上下滑動了一下。
「陣哥!說正經的呢!」
不滿地將腦袋撇開,正好一曲結束,他乾脆站起身,走了兩步,將自己的茶杯放回廚房料理台。
還學會不好意思了?
琴酒抬了抬眼皮,將笑意收回去,免得小鬼真的惱羞成怒——再穩重,那也是在青春期。
不過說真的,小鬼的青春期是比一般人都要晚一點,秀氣一點。
「只是動動手的話,伏特加還能應付,命令直接從你那裡出,我只在一邊看著的話,地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