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橋、照橋……難道是照橋信介!」從之前開始就沉浸在思考中的毛利蘭突然右手握拳輕捶左手,「那個國際知名的大導演,有希子阿姨還多次做過他的女主角呢,新一你忘了嗎?」
「……對哦!」被這麼一說,工藤新一也從久遠的幼年記憶中翻出來相關的條目,「是這個照橋嗎?」
他回想著記憶中面目模糊、只剩下標誌性藍發藍眼的照橋信介,有點不是很確定。
「那的確是照橋大人的父親沒錯,不過我說的圈子並不是因為照橋信介,而是照橋大人的母親,出嫁之前的姓氏是宇佐見。」鈴木園子豎起一根手指,給兩個要麼不關心要麼完全沒接觸過這一面的友人科普道:「你們知道的吧,舊華族。」
「原來如此,無論是宇佐見、還是赤司都是舊華族留下的姓氏。」工藤新一一下子就明白了鈴木園子的言下之意,不由得無趣地撇嘴,「果然是很無聊的事。」
「我也不喜歡啊!」被說無聊的鈴木園子憤憤的揪緊了身側背著的小包,翻了個白眼,「但這就是這個國家的現狀,討厭也沒用。」
「華族……那不是已經被廢除了嗎?」夾在中間,被兩人同時眼神攻擊的毛利蘭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兩人,然後猶豫地道,「怎麼了,我說錯了?」
鈴木園子歡歡喜喜地撲上自己無辜又茫然的友人:「果然還是小蘭最可愛了!」
這倒是沒錯,工藤新一難得在心中同意鈴木園子的話。
另一邊,揮別不同路的三人,結束了下午賽事的照橋就背著包直接回酒店去了。帝光弓道部的其他人下午沒有賽程安排,中午由部長和照橋打過招呼,下午並沒有來觀看照橋的比賽。
照橋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和籃球這種團體運動並不一樣,弓道本就是更關注個人的賽事。
回到酒店的時候,時間還很早,照橋也沒有頂著炎熱的天氣,在外面逛的意願。從前台那邊領到了自己的房門鑰匙後,就準備回房。
「對了,我記得介紹上說這裡有內部的餐廳,不知道是在幾樓呢?」
前台端著甜美的微笑,認真回答道:「是的客人,餐廳就在頂樓,因為只接受預約,所以去的話需要您在電梯刷您的房卡。當然,您也可以電話叫餐,號碼就在房間裡的介紹冊上。當然……」
剛才還一板一眼的前台小姐突然對著照橋俏皮地眨了眨眼,道:「當然,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可以參加這裡的夜市,那可是我們空座町的名物哦!有很多地道的小吃和特產,而且淺草寺的抽籤特別靈,很多人都慕名前來呢!另外,客人您的同伴也諮詢過,應該會去那裡。」
照橋一愣,看了看自己和弓道部他人一樣的通勤包,知道她是誤會自己被同伴給扔下了。也不方便解釋,就笑道:「謝謝推薦,我知道了。」
「希望您在空座町玩得愉快。」
一天遇上了兩個好心人,空座町的民風還挺淳樸的。照橋嘆過,回房收拾了一下之後,猶豫地看了看行李中的電腦,然後毅然決然地決定接受前台小姐的好意。
難得來一趟,不好好參觀一下也太浪費了。再說,採風也是為了寫出更好的劇情服務嘛!
愉快地決定今天做一回拖延症患者,照橋給同樣正在參加全國大賽途中的赤司發了一條消息,就帶著手機出了門。
結果,剛合上房門,一回身照橋就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在冷氣打得十足的酒店內部,那人掛在臂彎的西裝好好的穿在了身上。他手裡拿著房卡,一幅也要出門了的模樣。
這可真是緣分了,照橋迷迷糊糊地想。
顯然,對面的那個男子也是這麼想的。他楞了一下後,收好房卡,邁著長腿走過來低頭笑道:「又見面了,少年。」
「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