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霍執瀟也看到了這鮮明的對比,他很輕地笑了一聲,壞心地叫丁以楠道:「小丁丁。」
「你!」丁以楠臉色一變,立馬想撂挑子不干。他作勢要站起身,但卻被霍執瀟掐著腰按了回去。
隨之而來的飛速套弄奪走了丁以楠雙腿的力氣,火熱的親吻再次勾起了他剛消下去的情慾。
算了,丁以楠自暴自棄地想,爽就完事。
兩人的套弄都能摸清對方的爽點,嘴邊的呻吟幾乎快要壓抑不住。但就在丁以楠逐漸產生射精衝動時,霍執瀟的手突然來到他的後庭,探了半截手指進去。
丁以楠立馬繃緊了全身,皺眉看著霍執瀟道:「別……」
之前他還在想什麼樣的人會在公共衛生間裡解決生理需求,結果轉眼他就莫名其妙地和霍執瀟來到了這裡。
用手擼出來已經是他的底線,他真的沒法在這種環境下跟霍執瀟做愛。
更別說他僅存的理智正張牙舞爪地警告他,霍執瀟是他的老闆,互擼這種事已經非常出格,不能再繼續墮落。
「放心,我不進去。」霍執瀟舔了舔丁以楠的唇角,「就算進去我也施展不開。」
說到這裡,他眼色一沉,補充道:「免得你又說我不行,還比不上一根按摩棒。」
這人可真記仇,丁以楠心想。
前後夾擊的感覺實在太爽,丁以楠想要收回之前說霍執瀟不如按摩棒的話。至少霍執瀟的手指就比按摩棒舒服不少,專門盯著那一點刺激,沒過多久他就在霍執瀟的手裡泄了出來。
正常來說,丁以楠已經射了,霍執瀟也沒必要再堅持。畢竟雙人運動最美妙的感覺就是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但霍執瀟偏不。
他繼續舔咬丁以楠的乳頭,摳弄他的後庭,又把剛委靡下來的小丁丁給弄得精神了起來。
丁以楠不禁覺得有些煩躁,在他看來,射一次是正常發泄,射兩次就是縱慾過度,他很享受放鬆的賢者時間,不喜歡又被刺激得神經緊繃。
但心理上的煩躁終究還是敗給了生理上的舒適。
他雙眼迷離地看著兩人緊挨在一起的性器,強忍著想要把霍執瀟的東西放進他體內的衝動。
「你怎麼還不射?」丁以楠忍不住催促,但他又不甘心示弱,於是違心地說道,「我都快睡著了。」
「睡著?」霍執瀟微眯起雙眼,用力掐了興奮的小丁丁一把,差點沒讓丁以楠當場射出來。
丁以楠緩了好一陣,勉強壓下射精的衝動,而就在他正要繼續套弄霍執瀟的東西時,衛生間裡走進來兩個正在交談的人,讓他倏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其實衛生間裡一直都有人進出,丁以楠和霍執瀟也時刻注意著不弄出動靜。但這次不一樣,外面正在放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袁峰和他團隊的人。
「袁哥,你待會兒怎麼走?」
「我問問我班長,他沒車,我看要不要送他。」
話音剛落,丁以楠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他頓時就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慌慌張張地從褲兜中掏出手機,按下了紅色的拒接按鈕。
「奇怪,他沒接。」
「是不是先走了?」
「不知道,待會兒再問問。」
等外面的兩人離開衛生間時,丁以楠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霍執瀟發現了丁以楠的不對勁,他改為慢慢揉搓丁以楠的鈴口,問道:「你認識?」
「嗯。」丁以楠道,「朋友。」
霍執瀟沒再多問,兩人繼續手上的動作。
袁峰的出現讓丁以楠的大腦清醒了不少,他的內心深處生出一股自責和愧疚,別人還在想著捎他回家,而他卻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