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是不是還不知道?」
阮久是在宴會結束之後,才知道赫連誅是鏖兀大王這件事情的。
「啊?」阮久在鏖兀大王的車子裡跳起來,一腦袋撞到了車頂,又捂著腦袋坐回來了,「啊!」
十八歲的赫連誅生得高大又俊朗,伸手幫他揉了揉腦袋:「現在你是我老婆了。」
「我爸媽知道嗎?」
「還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讓阮久過來了。
阮久推開他的手,自己捂著腦袋,小聲抱怨道:「真是跳進陷阱了。」
赫連誅把車子擋板升起來,抱住他,腦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喚了一聲:「老婆。」
「別亂動……」阮久忽然想起什麼,「對了,這幾天是不是你的易感期?」
赫連誅委屈點頭:「嗯。」
阮久摸摸他的腦袋:「會難受嗎?打過抑制劑了嗎?」
「打過了。」赫連誅抱著他,「但還是很難受。」
「那你在外邊三年,是怎麼過來的?硬熬?」
「嗯。」赫連誅垂了垂眼睛,「本來就很嚴重,我一直都在想老婆。離開的時候,老婆給了我一件襯衫,但是到了後面,根本沒用,味道都沒有了。」
「那怎麼辦?」
「吃藥。」
「一直都吃藥?」
「嗯,不然會難受死的。」
阮久有點心疼,但是為了哄他,想了想,問:「那你不會吃藥把自己吃壞了吧?」
赫連誅抬起頭,看起來要咬他的模樣:「沒有壞掉!」
阮久笑出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關心你一下。」
鏖兀大王不住驛館,還是去了阮家住。
因為吃藥壓制易感期的緣故,赫連誅的易感期被拉長了一些,也更加敏感脆弱了一點。
他得時時刻刻和阮久待在一塊,這樣讓他安心。
這回誰都不能把他趕走了。
婚期定下來之後,便開始籌備婚禮。
阮家迅速把生意開到了鏖兀,並且在鏖兀皇宮旁邊開發樓盤,留了十來棟給阮久。
新婚後第一天,阮久想起之前哥哥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這樣厲害的易感期反應,是結婚了的alpha才有的,你知道結過婚的alpha是怎麼過易感期的嗎?和自己的oga連做兩三天。你想和他一起睡?絕對不行。」
阮久咬著枕頭角,恨恨地想,哥說的不對,結了婚的alpha的易感期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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