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有時候也屬猴子。」
「這差別有點大,兔子和猴子差好幾歲吧,到底屬什麼?」
何如月被她逗笑了:「哈哈,好啦,別研究無關人等的屬相了,快上班吧。」說著,何如月加快腳步,在寬闊的橋面上小跑起來。
「怎麼是『無關人等』,我確定,他跟我有關,大大的有關。」劉明麗還沒說完,就發現何如月跑遠了,「哎,跑什麼呀,你也不屬兔子啊。」
大喊著,劉明麗也跑了起來。紅色短裙在風中飄揚,看呆了路人。
…
事實證明,劉明麗想得太美了。
她的紅色小短裙就在進廠時小小轟動了一下,然後被保健站朱站長無情地剝奪了穿小短裙的權利 。
「劉明麗,怎麼沒換白大褂?」
早想好了,劉明麗心情美滋滋,但表情十分遺憾:「朱站長,昨天我把白大褂洗了,沒想到今天還沒幹,實在沒有辦法。」
朱站長慢悠悠起身,走到身後的柜子前,又慢悠悠蹲下,打開最下面一層櫃門,從裡面神奇地拿出一件全新的白大褂。
「沒關係,我這還有一件。」
劉明麗傻眼:「不不朱站長,我怎麼能占您的東西,這不合適!」
朱站長十分地慈祥,以關愛下一代的眼神,心疼地望著劉明麗的膝蓋:「拿著吧。雖然天氣熱,也不能隨便亂來,小心以後老寒腿。」
你你你……你可是保健站站長啊,這話也不太科學了吧。
可是再不科學的話,只要用慈祥的語氣一說,那就由科學變成了玄學,「被慈祥」的就只有乖乖就範的份兒。
劉明麗沒辦法,萬般無奈地將白大褂罩在了紅色小短裙外面,實在不甘心,最後還是很心機地少扣了最下面一顆扣子,讓紅裙子在曼妙的步伐間,偶爾稍稍地露出些端倪,滿足一下她噴薄的招展欲。
沒多久,豐峻就來了。
劉明麗十分熱情主動,立刻站起身:「我來給你換藥吧!」
看得朱站長十分欣慰。是個工作積極主動的好孩子啊。
進了換藥室,劉明麗從柜子里迅速拿出換藥盆,然後用剪子剪開豐峻手上的紗布。
傷口癒合得很好,但依然觸目驚心。
劉明麗差點流下鱷魚的眼淚,心疼地道:「多好看的手啊,好可惜。」
豐峻不說話。
「疼嗎?」
豐峻還是不說話。
劉明麗突然想起何如月說過,豐峻不喜歡太熱情的,頓時恍然大悟,覺得何如月果然看透了真相。
立即換個語氣,皺眉道:「我沒有別的用意,豐峻同志你別想多了。問你疼不疼,是要判斷傷口的恢復情況。」
豐峻這才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不疼。」
「那……」
「也不癢。」
我滴乖乖,要不要這樣。直接用五個字堵死我啊。劉明麗甘敗下風,的確,不痛也不癢,那就沒啥可問了。
「不疼是好事。但,不癢就有問題,癢才是好事啊,說明傷口在癒合。」
豐峻想把她嘴縫上。
劉明麗說了半天,豐峻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冰塊樣子,她終於氣餒了,無奈道:「你怎麼這樣啊,還真被如月說中了,你這人,不能對你有一點點熱情的諾。」
這回,冰塊居然有反應了。
豐峻眉心一動:「何如月說的?」
「是啊。她讓我換個策略,不要對你太熱情。」
豐峻的眉毛當即擰了起來。這丫頭想幹嗎?還指導劉明麗換策略?
難道是我說得不夠明白嗎?
我對劉明麗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