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將原身逼出心理疾病來。
這些罪孽,她必須擔下。
而且她即將得到的處罰,也不是莫無須有的栽贓。
而是她自己曾經犯過的錯。
聊過這事之後,警察又問道:「宋鵬和陳夢是你的親戚嗎?宋小金在警局交代,她說這兩個人也有偷竊的行為。」
他倒是不知道有這麼一出。
狗咬狗咬得一嘴毛,感覺挺有趣的。
宋秋學故作疑惑,「真的嗎?宋鵬是我侄子,但是我們之間很少見面,說來挺奇怪的,前幾天他突然跑來,說是擔心我一個人生活,想著要來和我住。」
警察還沒什麼反應。
一旁的王汾卻皺起眉頭。
擔憂這種說辭一聽就是假話,如果真的擔憂,怎麼可能以前不管,現在冒出來了?
這種明顯藏著反轉的話自然會讓其他人多想。
警察又問了幾句,最後讓人離開。
等走出警局,王汾忍不住的道:「姑姥爺,以後您還是別和宋鵬來往了。」
宋秋學反問他:「為什麼?」
王汾不好直接說那些人明顯不是為了『擔憂』而來。
只不過,他說別人不好,但是完全沒一點證據。
總不能直接說直覺吧?
他想了想,說道:「能因為一點事就和不認識的人打起來,這種人性格應該不是太好吧,他們要是再和別人鬧起來,萬一你在現場怎麼辦?可別鬧出什麼事。」
不好直接說,那就只能找個理由了。
反正還是讓姑姥爺少和這些人接觸。
同時王汾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問道:「姑姥爺您那邊還有其他什麼親戚嗎?」
他媽這邊的親戚不多,除了姑姑之外其他都沒怎麼走動,但是他記得宋家的親戚應該不少吧,他記得當年很小的時候曾經聽他媽提起過。
說是姑婆沒法生。
姑姥爺非但沒嫌棄,反而說是不生就不生。
只是宋家的老人有意見,最後商量著要不要保養一個,從宋家挑選個孩子過繼,說是宋家人孩子多,隨便讓他們挑。
姑婆不是沒心動。
而且他記得那個時候姑婆家的條件就不錯,顯然真要過繼來一個孩子並不難。
只是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
以前沒明白為什麼。
現在他突然有點明白了。
或許,宋家的人不值得吧。
這兩天的相處,王汾覺得姑姥爺並不是太懂得看人,但是姑婆肯定看清了宋家人的品性,才拒絕了這個提議吧。
如果真是這樣。
那姑姥爺身邊真的沒人了吧。
一個年紀這麼大的老人家,身邊沒什照顧的人不說,親戚還都是打著壞主意的人,再有花錢請的伺候人,還瞞著人偷東西。
怎麼就沒一個真心為姑姥爺好的人呢?
哪怕才相處幾天,王汾就擔憂著姑姥爺。
這以後該怎麼辦啊?
總不能真一個人住?
姑姥爺年紀這麼大,一個人生活肯定是不方便。
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生活。
他想著要不自己幫著去找找看有什麼靠譜的居家保姆吧,到時候他和媽時不時過來看看,也省得姑姥爺被人欺負。
處理完後。
宋秋學帶著王汾只吃了一頓年輕人愛的玩意兒。
吃完之後,又去旁邊的公園散步。
等回到家時都已經到晚上,覺得時間過去的也挺快。
然而,有些人可不覺得。
尤其是宋鵬兩夫妻和馬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