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大筆收入,一塊蛋糕六塊錢,十塊就差不多六十。
成本不高,江曼可以純賺二十塊錢。
加上其他的東西,江曼算著一個月下來起碼有一千多塊錢呢。
姥姥和太姥姥看病的錢就靠這個。
江曼這一天出攤,一擺好攤子,就有兩個人上來。
「誰允許你在這裡擺攤兒的?」
氣勢十足。
江曼一頓,自己在這裡已經擺了一個星期,也沒看到有人過來說自己。
怎麼今天就上來人,而且看這兩個人的態度非常囂張。
她心裡也想過,長久在路邊擺攤做生意,也就只能做個小攤子的生意,想要做大做強,肯定得弄個門面。
可是弄門面後續的事情就很麻煩,得辦營業執照,辦理衛生證明等等的一些東西。
目前來說,她靠這個經營不想花那麼大的成本。
主要手裡的這些錢,準備這個月幹完就帶姥姥和太姥姥去醫院看病。
雖然說如果作為一個手術,這些錢不一定夠,可是看病應該是夠。
江曼早就發現,姥姥經常晚上疼的咬著牙忍著,估計是為了怕孩子們聽到,這麼長時間晚上沒有任何聲音,可是江曼發現被角早就破了。
很明顯能夠看出來那是被人用牙咬過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起碼先看一看,讓醫生說一下需要什麼藥物治療一下。
總不能讓姥姥就這麼忍著。
太姥姥的眼睛雖然不疼不癢,可是,以前還稍微能看到一點兒影子,最近停了藥之後,太姥姥沒說什麼。
但是江曼能感覺到太姥姥,不怎麼出屋。
本來他們搬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太姥姥對於這裡的環境就不是很熟悉,再加上最後的一點光亮都沒有,估計太姥姥不敢亂走,生怕自己出個意外,讓孩子們還連帶著擔心還要費錢。
姥姥和太姥姥不說,但是江曼不是心裡沒數。
誰成想今天居然就有人來砸場子。
「您是?」
江曼不認識,不過態度上非常客氣。
禮多人不怪。
自己沒底氣和人家硬剛。
張成兩口子剛剛忙完,一看到江曼灘子上站的兩個人立刻跑了過來。
張成笑著打招呼,把手裡的煙遞給對方。
「陳主任,您怎麼今天有時間到這裡來?您貴人事忙,這地方又髒又亂又差的,仔細您的鞋。」
江曼一看張成認識。
「江曼,快來快來,這位陳同志啊,是咱們菜市場的主任,整個菜市場都歸陳主任管,往日裡陳主任那都是在辦公室里忙很多事情,今天應該是親自下來視察。」
「陳主任,這是我一個外甥女。家裡父母雙亡,一個人帶著弟弟妹妹,日子不容易。所以在這裡做點兒小生意。」
張成真不錯,話里話外都是維護江曼。
姓陳的嘴裡叼著煙,張成立刻劃著名火柴給人家點上煙。
陳主任隔著煙霧打量江曼。
「這是你外甥女啊。是你外甥女,那就好辦,你讓她以後不要在這裡擺攤。」
眼神犀利的盯著江曼,面容嚴肅。
女孩子長得不錯,看樣子很漂亮,有點可惜。
「陳主任,我這外甥女兒,家裡確實日子不好過,就靠這個餬口!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擺攤?」
張成和陳主任也算是熟人,還能說上話。
一般人他也不敢這麼問。
「我實話告訴你,上面有人打了招呼,你這個外甥女估計是得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縣裡面還有兩家蛋糕店,那兩家一家是陳幹事的小姨子開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