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堅持繼續要和她做什麼,她非但無法拒絕,她甚至會加入他,更甚至於……
「我沒有騙你,」
她在他有機會再吻她前堅持道。
「我並沒有說我不要你,我只是說我不要你現在這樣對待我。我是個病人。」
「天知道我多麼希望你不是病人。」
不過他還是放開她。
她覺得她的衣服好像衣衫不整,但是低頭檢查是很尷尬的事,尤其是發現衣服一點也沒亂。
所有的狂亂無章都發生在內心。
自從上一次受傷,已經一個星期。
江曼迅速地恢復,也讓她開始習慣性躲避陸醒。
不然怎麼辦?
熱烈的投入陸醒的懷抱,一旦自己失去利用價值,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可是離開陸醒?
江曼忽然覺得自己很卑劣,明明內心深處是一種迫不及待的渴望。
上輩子的自己也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個愛自己的丈夫,她有的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合同和協議。
還以無休止的繼子繼女的刁難。
現在面對陸醒的氣勢洶洶的求愛。
似乎江曼想要逃走。
完美的保護好自己是她無時無刻不想要做的。
信任真的很難,也許世界上有情人很多,江曼始終不信那個好運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而她思念他那股專橫氣質的程度實在令人擔心。
與他的與日俱增的爭鬥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生命力,因為在和他抗爭的時候她能表現出完全的自己,她說的話都不會驚嚇到他。
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就仿佛那樣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陸醒出現在她的房間的時候,態度很嚴肅。
「我告訴過你!那一次不是結束,你躲著我不代表事情結束。」
他冷冷地說,一步步走近她。
江曼抱緊懷裡的墊子,眼中閃著一絲警告。
「我也告訴過你我還沒想好,我有我的理由,我是不會為了滿足你的興致而毀了我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切。現在你要的不只是結婚!」
他的眼裡閃爍著邪惡的光芒,繼續走近她。
「我要的是你的心,別說你對我沒有感覺。那是扯淡!」
他說。
也許什麼都不能阻止陸醒。
江曼一甩手把墊子抵擋在他們之間,因為陸醒動作快的和閃電一樣。
他很快閃身,她立刻迅速移位想站起來離開。
「你離我遠點,別來煩我。」她警告他。
「你想都別想。」
他立刻回絕,伸手抓她。
順手抓住她的手,把她逼靠在沙發背上。
江曼一心一意要掙脫他,這意味著使出一切手段。
由於被他抓住手臂無法動彈,她只有採取踢人的方式,伸出一腳踢上他的大腿。
高度在高一點點,就是要害。
他的笑聲在她的腳踢到他大腿時停住,為了阻止她再踢他,他決定用他的身體把她壓在沙發上。
「別再反抗!」
他喘氣的說。
她試了,扭曲掙扎,但是後有沙發,前有他強壯的身軀壓住,她根本沒有空間扭動。
她停止掙扎,因為掙扎毫無用處,只會增加他們之間迅速激起的火花。
她把頭往後靠在沙發上,氣喘噓噓地說。
「該死的你,放開我!」
相反地,他不但沒放開她,他親吻她,他必須擁有她,滿足他們兩人熾熱的、難以駕馭的情慾渴望。
他期盼已久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