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青春期,又恨不得化身心理輔導以及生物學老師,給閨女講解正確的兩性知識。比如說初潮,好多男家長都不好意思給以為會有生命危險的女兒講解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往往把這份責任推給母親。而說句老實話,花國很多的母親都會x教育避而不談,仿佛這是很腌臢齷齪的事兒,不配拿到明面上來講。
談x色變不是假話。
那麼問題來了,作為一個準備獨自將孩子養大的鰥夫,該怎麼教育孩子呢。
季言之覺得這很簡單,做好父親的本分,該怎麼教導養育就怎麼教導養育孩子。但是有點好笑的是,其他人,特別是熱心方圓十里八鄉男女青年婚事的媒婆就特別操心這個問題。
季言之記得當初季老實之所以會娶劉寡婦就是花媒婆牽的線,當初花媒婆可是把劉寡婦誇得天上無地上有的,讓季老實別被外頭那些嫉妒之人傳的風言風語所迷惑,劉寡婦真不好,會在男人死了以後還留在老趙家嗎,還會提議要帶著兩個孩子改嫁嗎。
相對來說,劉寡婦本身沒多大瑕疵。大多後母都愛自己的孩子多一點,那是人之常情。唯一不好的在於,她所生的兩個兒子從根子上就壞了,心思惡毒,沒有感恩之心,就像吸人血的螞蟥一樣,不把與之有關聯的人的血吸乾淨不罷休。
或許年齡還小,抱有普渡之心的聖母會說有挽救的可能性。
對,大的趙青山沒救,小的趙青川還有挽救的可能性。
可是為什麼他要挽救一個和祈願人有仇的人?有些仇恨,並不是上輩子發生了而這輩子沒有發生,就能夠抹去的。季言之三觀勉強算正,能夠做到的就是讓他們斷子絕孫,不要把卑劣的基因往下傳,然後徹底的將他們踢離自己的生活。
所以冷不丁的想起那兩隻狼崽子,季言之心情是很不好的,能忍住不當場跟十有八九又收了某個俏寡婦紅包,所以厚著臉皮上門說媒的花媒婆,都是季言之真的把自己當成老實人看待了。
自認把老實本分人設戴得好好的季言之:「帶不帶得好我家貓兒,是我的事,花嬸子沒必要操這份閒心。要是花嬸子真的閒得發慌的話,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個兒家庭,不然你都是做媒的,結果家裡小子不是個東西,連夜敲寡婦門偷看小媳婦洗澡的事兒都做得出來導致沒人看得上,不是砸你十里八鄉花媒婆的招牌嗎?」
這橫聽豎聽都極度不順耳,明擺著挖苦埋汰人的話語,頓時讓花媒婆臉一陣扭曲。
——這季老實是不想娶媳婦了吧,敢這麼得罪她。
花媒婆憤憤,還真就猜准了,季言之可不是不想娶媳婦嗎,所以才會笑眯眯的出口就是懟。
季言之盼著不請自來,收了別人好處就要來給他說媒的花媒婆最好能夠氣得拂袖離開。
可惜,或許是季言之這半年多來時常捕捉一些野味河鮮去自由市場販賣,收入不錯,基本上都被十里八鄉得知了,所以在劉寡婦成功將自己再次嫁出去的基礎上,那些個剛剛當了寡婦,或者因為各種因素導致拖成了老姑娘的女人們,就把目標放在了他的身上。
畢竟這世的季言之他父母雙亡,除了有個丫頭片子拖累,完完全全算得上後世女人嫁人標準的最高檔次——有車有房有錢,還父母雙亡,所以說季言之他一下子就成了婚姻市場上的香饃饃。
這點仔細想想就知道了,季言之『老實本分』,卻沒有縱容一個看起來熱心腸沒什麼壞心,卻想通過他占便宜老大娘的打算,所以放馬來懟,不把故意上門『找茬』的花媒婆懟得懷疑人生,就對不起他老實本分的人設。
當下,季言之火力全開的開始懟。寥寥數語,不光懟得花媒婆搖搖欲墜,就連豎起耳朵偷偷聽大人們談話的兩個孩子,全都目瞪口呆。片刻後,花媒婆脹紅著一張臉,氣嚷嚷的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