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的左右兩邊,一家是雜牌運動服裝的小店,一家則是賣在國內稍微有點口碑,大量處於三流水準的內衣店。兩家的老闆年齡差不多,都在四十歲左右,很和善,基本上每次碰著,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小齊啊,你們家小季什麼時候做鮮花餅啊。」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笑著對拿著啥水壺給花澆水的齊月道:「我記得過段時間就是你家花田裡種植的玫瑰再次採摘的時候吧。」
因為開拓了鮮花餅這項業務,季家花田裡種植的玫瑰,大多都是一年多次開花,且整體面積占了總數為二十畝花田的三分之一,也就是七畝左右。每回採摘,如果只有季言之一個人回去的話,大概需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這其實都算是快了的速度,季言之不光要採摘並打包能夠直接販賣的玫瑰,還要將那些個品相不怎麼好的玫瑰用糖漬起來,自然每次回去都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
至於齊月——
齊月最開始的身體是真的不好,不過經過這幾年的調理,雖然比起常人來講是要弱了那麼一點,卻也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季言之即便能夠包攬全部的活計,也不能讓齊月什麼活兒都不干。人一旦空起來,就容易瞎想,反倒忙忙碌碌,身體更健康。
由於已經說好了夫妻倆一同回鄉下花田採摘玫瑰,因此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一問,齊月就笑著回答:「是啊,等幾天就要回鄉下一趟,不過不是阿言一個人,而是我跟他一起回,這樣速度也能快點。」
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那這樣啊,小齊,那你們夫妻倆可多做點玫瑰花餅。其他例如什麼桃花餅、玉蘭花餅如果還有存貨的話,也可以做點。咱們做了幾年的鄰居了,我可是知道你們小季有一手糖漬鮮花的好手藝。」
齊月臉上的笑意更深:「阿言很厲害的,不光讀書好就連做飯也只有一套。我啊,到現在都只會煮點粥,熱熱包子饅頭。」
「那不怎麼說小季是個疼人的。當初你跟小季來這個小鎮安家落戶瘦得哦,哪像現在這麼氣色好。」
賣運動服裝的老闆娘還想繼續跟齊月扒拉,她的店裡就來客人了,於是趕緊招呼客人去,而齊月悵然一笑又繼續拿著灑水壺澆花。臨近中午,季言之準備拿著保溫桶上樓做飯的時候,終於來客人了。
那是跑來小鎮上旅遊的大學生,兩男三女。他們進了店,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發現好多都是比較常見,像三四月盛開的春蘭、四季海棠、茶花、櫻草之類的花草,不免有些不滿意的道。
「老闆娘,你們店裡只有這些花草啊。」
齊月微笑著點頭,一點也沒有惱怒的跡象。
那名問話的女大學生又道:「這個樣子我們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間花店出名點在哪兒嘛。怎么小鎮居民一個個都說,不錯啊。」
齊月:「因為我們店裡除了買花以外,還賣鮮花餅啊!價格實惠,所以小鎮上的居民包括來小鎮玩耍的遊客們都喜歡來我們花店光顧。」
五位大學生趕緊左右的看了一下,發現還是只看得到各種類的花草並沒有看到花店老闆娘口中所說的鮮花餅,不免有些半信半疑。
「既然賣鮮花餅,那老闆娘怎麼不擺出來啊!」
「因為鮮花餅可以存放很多天的關係,我們店裡一般只有在周一、周五的時候進行販賣。」
長相溫文爾雅的季言之提著保溫飯桶走進來時,恰好聽到了女大學生的質疑。他看似溫和、實則冷清的解釋,順便拉著季月坐到牆角邊擺放的小型沙發上,問她有沒有累著。
季月嬌嗔了季言之一眼,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只是給花草灑了一些水,怎麼會累著。」
「跟唧唧歪歪個沒完的人說話,也是會累的。」
季言之才懶得管那五位大學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