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劍書生在說當前的時局。
即便相對於文人墨客來講,季言之更看重普通老百姓。
但不可否認,唐朝的書生哪怕是現在五代十國的書生都是會武的,堪稱文武雙全,而且大多數都很有氣血,對於異族人的態度從來都是當戰則戰,而不是宋明清時代那種什麼天朝乃泱泱大國,萬事當以和為貴巴拉巴拉,只差把骨頭都彎了,趴在地上跪舔。
季言之聽了一會兒,篩選出對自己目前處境有用的信息,午飯也就吃完了。他給了店小二一點小費,下午的時候,就在晉州城四處看似沒啥目的的轉悠。
臨近黃昏時分,季言之回客棧用了晚餐,就徑直回了客房歇息。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像一隻蝙蝠一樣,飛速且悄然無聲的出了客棧,開始暗搓搓的搞事。
其實說搞事,認真算起來並不是。季言之只是在清理魚肉鄉鄰、且和外族、匪寇有所勾結的害蟲而已。
晉州城的確城池堅固,能夠抵禦外敵,可如果內部有了害蟲,談何抵禦外敵。如今同一種族的人都互相廝殺,將下層老百姓都做牛羊,何況是本性如狼的遊牧民族?
只怕求得一時的安逸,最終也會一同淪為奴隸飽受欺凌。
瞧瞧宋時的靖康之難,不這也是這樣嗎。連皇帝都成了俘虜成了奴隸,何況其他人。
所以一想到縱容這些害蟲,會給晉州城帶來怎樣的隱患,季言之上手清理害蟲的時候,做得那叫一個輕飄飄,且毫無壓力。至於遭到洗劫,人卻相安無事的害蟲家人會如何想,就不是季言之所需要關注的。第二天一大早,季言之就深藏功與名的牽馬到了馬市,交付除定金以外剩餘的錢財,然後吆喝用繩索牽著一百多頭牛、驢、騾子出了晉州城。
由於季言之孤身一人,人看起來又不是特別健壯魁梧的那種,可以說季言之在沒有出晉州城就被盯上了。不過季言之來到這方平行位面世界後,就把逍遙派最高深的內功心法《天地不老長春功》以及武學秘籍都撿起來練了,所以季言之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季言之假裝不知道怎麼一回兒,依然趕著一百多頭牛、驢、騾子,往華夏村所在地趕回。那急急忙忙的模樣兒,看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就是不安以害怕,在距離晉州城有一段距離後,迫不及待的選擇動手。
過程不必闡述得那麼詳細,只需知道一點就是季言之很快速利落的解決了他們,順便繳獲了一些兵器,和著一百多頭牛、驢、騾子一起帶回去,回爐重造。
季言之就這樣晝夜不停歇的趕路,很快就回了華夏村。
劉三娘和十三娘本來就在季言之離開之時打賭猜測季言之這次外出會帶回多少流民難民,結果季言之一回來,喔霍,流民難民沒有,只有一百多頭馱著東西的牛、驢、騾子。
好吧,這些都是華夏村緊需的。只是……打賭輸了啊!
劉三娘和十三娘對視一眼,隨後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季言之覺得奇怪,分別掃了兩人一眼以後,道:「最近村子一切安穩吧?」
「一切安穩。」十三娘笑著說道:「你姐夫雖然不像你那麼有本事,但十七郎不在村子裡的時候,有我和三娘子輔助,會將村子的一切事宜安排得妥妥噹噹的。」
「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劉三娘突然沉吟:「昨晚的時候,巡邏的村丁說村子外邊的森林有動靜,不像是動物鬧出來的,倒像是人。」
「會不會是有人逃難來了附近山頭生活。」季言之說著這樣的話,卻很快自我否決掉了:「不,我們村子並沒有怎麼拒絕外來人口,相反還很歡迎。如果是逃難而來的流民,選擇進村生活怎麼都要比窩在深山老林中討生活要強,要知道咱們村子外邊的樹林,可是有不少的野獸猛禽。就連咱們村子